僚们私底下都戏称他是国王的私生子。事实上,这位少校出生在北方一个有资格出入王室活动场合的贵族家庭,跟王室成员存在某种瓜葛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在方脸上尉显摆了他的赌注之后,少校似有所指地说:“这场战争会不会拖上一个月或是更长时间,现在还很难讲,倒是我们参战与否的悬念,应该很快就会揭晓了。”
先前那名中尉瞪眼道:“悬念?新联合王国海空军实力何其之强,意大利海空军战力何其之弱,我们参战必定是稳赚不赔啊!”
少校瞟了中尉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分析道:“考虑到德国跟新联合王国的紧密关系,即便德国不直接参战,也不会坐视意大利人翻盘,所以从短期利益来看,我们参战确实稳赚不赔,可是你们不要忘了,我们跟意大利人隔海相望,而新联合王国跟意大利人隔着欧洲大6。我们此时若是参战,对意大利人来说无异于趁火打劫,他们今后一定会想方设法进行报复。”
方脸上尉却笑道:“谁知道此战之后意大利是否还能以一个国家的形式继续存在呢?”
少校辩驳道:“如果意大利这样一个大国就此消亡,那国联也就失去存在的意义了!”
方脸上尉瞧了瞧另外几个人,遂提议道:“既然意见对立,何不赌上一局?”
少校正欲应下,却见走廊里匆匆过来一名参谋官,他走到近旁,朝军官们挤眉弄眼道:“他们马上就到!”
他口中的“他们”,是指即将前来协调军务、部署作战的新联合王国海军参谋人员。一行数人上午从利默里克飞抵马德里,前往西班牙总参谋部和海军司令部对接各项事宜,再从马德里直飞卡塔赫纳。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参谋团队将会在卡塔赫纳逗留至战争结束。
听闻那些特殊的客人即将抵达,刚刚一直没有吭声的另一名西班牙海军上尉话道:“好了,先生们,也许我们的争论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参战与否,想必马德里王宫已有定论,我们还是早做准备吧!”
军官们就此散了,不多会儿,他们又一同跟随卡塔赫纳海军基地司令塞巴洛斯少将在司令部门口迎接远方来客。这些新联合王国海军军官穿着卸去了军队标识的深蓝色军服,举手投足间尽显军人的刚硬姿态。看得出来,地中海特遣战斗舰队前一天的出色表现让这群军官对战争前景充满了自信,或许在他们看来,接下来的行动如同一场行军跋涉,抵达胜利的终点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此次带队来到西班牙的,是新联合王国海军参谋部的作战部长威廉-沃特斯中将,44岁的他在59岁的塞巴洛斯少将面前显得精神抖擞,气度不凡,而塞巴洛斯少将可说是西班牙军队将领的一个缩影年迈、臃肿、沉稳、迟钝。
在会议室落座之后,有着四分之三德国血统的沃特斯中将开门见山地告诉塞巴洛斯少将,西班牙总参谋部和海军司令部已签署了特别授权书,允许他在战争期间征调卡塔赫纳的一切物资和人力。现在,他需要基地司令部征用尽可能多的驳船、修理船以及浮船坞,以备不时之需。
“恕我不能理解!”塞巴洛斯少将不温不火地回应说,“据我所知,你们的舰队昨天不但把意大利人打得落花流水,自身还没有什么损失,大量征募驳船、修理船、浮船坞用意何在?”
沃特斯中将回答道:“战争是由各种可预料和不可预料的因素构成的,所以我们必须要做好尽可能充分的准备。”
塞巴洛斯少将没有质疑对方的要求,而是询问说:“若是我们征募来的民船塞满了港口,贵国后续舰队抵达之后该如何安置?”
“这不是问题。”
沃特斯停顿了一下:“事实上,按照国际中立法的条款,战争期间,我们的舰队不能在你们的港口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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