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宁静了。”他沉吟一下便又说:“不过看上去她身体好像有伤。”
“听说一次行动中负伤,也因此退伍。”周卿怡说得:“你看出来了?不过她还是很厉害,我以前见过她在武馆没几招击倒数位武师。我没得罪什么人,也只是找一个贴身的安心而已。”
苏铁点头说:“她的伤不影响身手。只是她很难受,其实她不太适合开车,有时候会让她很痛苦的。”
周卿怡愣了一下说:“她什么伤?我问她一直没说。”
“骶椎受到损伤。”苏铁说:“这个损伤也可能导致一些难言之隐吧。”
周卿怡纳闷道:“难言之隐?难道是妇科病?她是很要强的人,难怪她不说。”
苏铁摆摆手笑着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妇科病。骶椎受到损伤很可能导致骶神经受到压迫,她这个毛病对性命和平时身手没大碍,就是有时候很难受,典型的就是开车时发病很难受,麻烦一点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对人说,她就忍着了。”
周卿怡听得一头雾水,甚至于“骶椎”是什么部位都弄不懂。她狐疑地问了一句:“难道你有办法?”
“有,”苏铁点头说:“不过你和她提一下,我不方便和她说。她知道怎么回事,如果她乐意的话会同意的。”
周卿怡笑着说道:“苏医生你不会向我要医药费吧?”
看着她俏皮的笑容,苏铁不禁乐了:“你非要给也行,也不要太多,象征性给十万八万行了......”
周卿怡哼了一声说得:“这里的宫廷佛跳墙不错,就点这个吧,也差不多足够两人的分量了。”
苏铁听着两眼金星直冒,宫廷佛跳墙的价钱自己不知道,但里面的几个主要原料自己还是清楚的。在南风这样的饭店点这个菜式,估计一个月包括房租的生活费就没了,这可是自己有史以来吃的最贵一顿。
周卿怡还真的点了宫廷佛跳墙,好在另外两个菜听上去比较朴素。她看着苏铁脸上肉痛的样子便笑着说道:“好了别心疼了,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富翁了。”
苏铁苦笑说:“以前穷惯了,一时适应不过来。”
周卿怡情不自禁握着他的手,媚眼如丝看着苏铁说道:“一切都会好,就从今天开始。”
苏铁心里一颤,忍不住手指轻轻在周卿怡温润如玉的手背摩擦着。“我感觉到了。”苏铁点头说了一句。
听着这话,周卿怡身子一软,要不是在餐厅里自己几乎要软倒在苏铁怀里了。好一阵她才说道:“后天我要陪同韩市长去一趟东南亚访问考察,大概半个月。我会问一下乐彤是否愿意给你看看,要是可以的话她会找你。不过你可要乖乖哦......”
“我又不是小孩子......”苏铁红着脸说道。这好像是自己第二次说了。
饭后,两人步出雅间,只见得大厅里有点熙攘嘈杂,和往常完全不一样。王乐彤在一旁的座位上安安静静坐着,面无表情。
本以为没什么事,但苏铁经过的时候脸色一变。
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瘫坐在桌位上猛地咳嗽,但看上去呼吸异常困难,大汗淋漓,面色灰白发绀,手脚极力挥舞和蹬动但却显得乏力。几个人在他胸前不断击拍着,虽像人工急救却又不是恰当手段。
苏铁不由自主地再深呼吸一下,马上嗅到了这老人家身上的毛病,感觉很严重。但看着这一幕的周卿怡吓得面无血色,就像看到即将要离世的老人一样。
“胡闹什么?叫救护车没有?”
苏铁身后传来一阵朗声喝叫,他转身一看,两位神采焕发的老者并排而立,一位西装而另一位却是黑色传统华夏中山装。
中山装老者快步上前,推开急病老人身边的几个急救者。他看着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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