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一边兴奋地说:“班长,这办法不错啊!跑起来就跟压着个大包袱似地。”
“跑吧!什么时候咱们穿着这些东西,再能拿个五公里第二,一旦脱下来,保证能把八连三班拉半圈儿!”钟国龙得意地说。
晚上,新兵们回到宿舍,今天晚上的条
就不一般了,没有按原来的一样坐在小马扎上,全班步,双手平伸地站着。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哑铃,水壶,沙袋捆,钟国龙拿着条令书考试,刘强做着裁判。考到谁,谁就回答,回答对了,原地不动,回答错了,刘强就会拿起一样东西挂到他胳膊上,错地越多,挂地就越多。
考核进行了十多分钟,由于钟国龙的考核题目“偏”,几乎每个新兵胳膊上都挂了东西,时间一长,全都把脸绷地通红。看时间差不多了,钟国龙又改了办法,这回用淘汰规则,两个人一组,钟国龙问一个问题,俩人分别回答,看谁的准确,不准确的人就要从对方那边得到一件重物。又是十分钟,全班就易小丑胳膊上挂的最多:手里各一个哑铃,每个胳膊上挂了两个水壶,易小丑脸都黑了,咬牙背诵着条令,就盼着答对一个能取下来一个,钟国龙一连问了五个偏的,易小丑胳膊上又多了几个沙袋,最后,易小丑终于答对了一个,还没等刘强上去拿东西,易小丑整个人就趴到了地上,乱七八糟地东西堆了一地,易小丑喘着粗气喊:“我抗议!我抗议!怎么一到我这儿就问难的?”
“抗议个蛋蛋,你和别人不同。”钟国龙大声说道:“条令你学的不错,但是你射击时手的稳定性有问题,所以你的主要训练方向是稳定性。”
易小丑苦着脸站起来,自己跑到一边又挂上哑铃练了起来。
考试结束,一班其他人又换了个办法,全班趴到地上,钟国龙起头,一边做俯卧撑一边背士兵守则,第一个趴下的,最后一个趴下的可以享受大家的“全方位按摩”。但是按摩方式大不相同,最后趴下的是真地按摩,第一个趴下的那按摩就基本上成了“折磨”。一直到熄灯,一班又背了条令,又练出了一身地热汗,大家不但没感觉到累,还很有兴趣,笑声从来没断。
白天的集体训练,一班并没有采取迷惑战术,全班在训练场上疯了一般地做着各种科目的练习,钟国龙和刘强也不光看着,而是亲自带队,全班分成两个组,他俩一人带一组,队列、战术、防护、单双杠……钟国龙始终瞪着眼睛跑在最前头,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的骂骂咧咧,新兵们也不再用他骂了,就拿武装越野来说,钟国龙只需大吼一声:“一班!杀!!”三个字,全班就会瞪着眼睛带着杀气猛冲向训练场,看那眼神,那气势,就像终点上真有一群敌人在那里等着他们决战似的。
这几天,龙云没有过多的跟钟国龙说话,两个人已经再熟悉不过了,钟国龙也不再需要龙云再像以前那样手把手的教,一点点的指导,钟国龙只要看到龙云那眼神,就会更加卖命地去训练,钟国龙能感觉到,龙云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他在期待着钟国龙的一班爆发。
而这爆发,也是钟国龙期待的!日子一天天地过,距离考核的时间也越来越迫近,所有的班长都紧张,惟独钟国龙反而不紧张,他甚至是在期盼着考核的那几天到来,钟国龙这个一年的新兵班长,铁了心要交给部队一群嗷嗷叫的野狼兵!
距离新兵最终普考还有一周的时间,团里忽然下了一个通知,通知的内容是往年从没有过的,也是让所有新兵连大吃一惊的,内容很明确,团里决定,在新兵考核之前,要先考考各连带兵的干部骨干,目的是为了检验带新兵干部骨干的军事素质和充分调动新兵训练的积极性。规则是十个新兵连,每个连推荐一名干部参加。考核的内容包括除队列外新兵普考的全部内容,还包括新兵训练科目中暂时没有的四百米障碍跑。
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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