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言简意赅的说明信件的内容后,道:“我想问,我该战,还是该避?”
“事发突然,你毫无准备,可以说,战,你几乎没有胜算。”夜枭听完之后的回答是,“但,避,更是自取毁灭。”
姒琅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脸色也微微的变了。
其实,她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她之前还是抱有一丝希望,渴望着有办法能够不伤筋动骨的逃过这一劫,然而夜枭的答复,令她彻底知道她的这一丝希望是如何的幼稚。
夜枭见她好一会儿不说话,脸色也沉重得可怕,于是微微一笑:“还有一个办法,我可以帮你带兵,帮你打这一仗。”
姒琅抬眼,对上他沉静黝深的眼眸,也微微的笑了:“不,现在还不用。”
说罢她站起来:“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我会赢的。”
即使她的兵力已经被发现,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与景立天提前决一死战。
既然这是她与景立天的决战,那么,她一定要用自己的实力击溃景立天,绝不假借夜枭之手。
她会让夜枭看到,她也是足够强大的女子。
她转身离开,夜枭微带一丝意外的看着她,她居然拒绝他送给她的这份大礼?
她还真是有信心……
不过……
夜枭的唇边泛起微微的笑意,也许她真的能做到,毕竟,她不是救活了原本必死的他么?
就算真有什么意外,不是还有他吗?
所以,她会赢的。
回到房间之后,姒琅立刻坐在桌边,拿起笔来,用暗号写了一封秘信给横岭城的诸葛军师。
这封信非常重要,重要到可以决定这场战争的胜负,甚至可以影响她与景立天的生死。
为了防止这封信出意外,她让一号采取人与信鸽同时出发的方式寄信,信由信鸽带着,但同时也有人在地面上骑马追踪信鸽,以确保这封信能抵达诸葛军师的手里。
如今,主动权掌握在景立天手里,她必须要比景立天更早行动,所以,那封信也必须要更早一步抵达横岭。
景立天的信和姒琅的信,在同一个清晨,一前一后的冲出晴州,往横岭的方向狂奔而去。
景立天的信,由快马加鞭,日夜轮换的赶路送出,速度比平时快了两倍,而姒琅的信由飞鸽送出,夜间一般都要歇息,但也比日夜轮换的快马要快上一点。
终于,十日之后,姒琅的秘信送到了诸葛军师的手里。
诸葛军师等姒琅的回音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信一到就立刻拆开,而后一向冷静、从容的他都不禁连连吸气,不住的低喃:“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实在是太惊人了,太惊人了啊……”
他让亲兵把战永捷叫过来,给战永捷看了这封信。
战永捷不知见过多少腥风血雨、大风大浪,这会儿也被信上的内容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诸葛,你说……这消息会不会有误?”他边问边解释,“我不是怀疑四公子,就是觉得这消息太惊人了,四公子会不会看误了?”
诸葛军师道:“四公子应该颇为熟悉景毅,也接触过乌浪一家子,我想,她应该不会看错。”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战永捷喃喃,“都发生这么久了,竟然没有人知道,只有四公子察觉,也、也太神奇了……”
诸葛军师笑笑:“这也不奇怪,景毅一直待在京城,景嬛一直待在乌帝城,两城之间差了何止万里?世人不知道这个秘密不足为奇。只能说,四公子能够发现这个秘密,也许正是天意。”
他顿了一顿:“我想,天意是站在她这一边的,所以,咱们大可以放手一搏。”
战永捷也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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