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不怕这信有问题?”
来人道:“咱们本想当场检查这信,但信封上写着,‘非将军所阅,必死无疑’,所以咱们就没有拆开。”
乌措接过信一看,嗬,信封上还真的写了这么一行字,还是用血写的,吓人呢?
他家将军连鬼都不怕,还怕人家这样吓呢?
他接过信,转头看向乌浪,询问:“将军,您看这信?”
乌浪一边喝酒一边大刺刺的道:“拿来。”
乌措把信捧到乌浪面前。
乌浪扯过信,先对上面的血字嗤之以鼻,而后撕开信封,哼笑:“是谁知道本将军这么无聊,写这样的信逗本将军玩儿?”
信只有一页,而且只有短短几行字,他才看了一眼身体就猛然僵住了。
在身体猛然僵硬的同时,他的眼睛却猛然睁大,嘴巴也猛然张大,脖子也猛然变粗,整个脸部、颈部的线条都在扭曲和变形。
“呵,哦呵,哦呵呵……”
看完那短短几行字后,他的咽喉里发出古怪的、嘶哑的、粗嘎的喘气声,握着酒杯的那只手和拿着纸信的那只手都握着死死的,额上、脖子上、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的凸出来,眼里迸射出骇人的、狰狞的凶光来。
不仅如此,他的头发、汗毛就像愤怒的雄狮一般,似乎一根根的全都竖了起来,每一根毛发和每一个毛孔都透出冲天的杀气与怒火。
恶鬼!
他现在的模样,就像受到巨大刺激而准备大开杀戒的穷凶极恶的恶鬼,无比的骇人。
正在倒酒的乌措先是被他散发出来的杀气、怒火惊到,而后才抬起头来,看到了乌浪无比骇人的面孔。
“将、将军,您、您怎么了?”乌措也不知见过多少死人和杀人场面,但还是被乌浪给吓到了,悄悄后退两步,结结巴巴的道,“出、出了什么事?”
“啊——”身体僵硬片刻后颤抖不已的乌浪仰头,握拳,张嘴,从咽喉里发出疯狂的、咆哮的怒吼声。
整间营房似乎都在晃动。
屋顶似乎要塌了,地面似乎要陷了,桌面上、墙壁上的东西似乎要掉下来了。
乌措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就像有一颗又一颗的惊雷在耳朵里爆炸,脑袋几乎都要爆炸了,视线也因此变得模糊起来,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啊——”乌浪的怒吼与咆哮不止。
乌措几乎都想逃走了。
整个军营可能都听到了乌浪的咆哮,门外隐隐传来众人的叫声:“将军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刺客?”
有人推门闯进来,一声声的急问,但都被乌浪怒发冲冠、杀气冲天的模样给惊得停下脚步,不敢轻易上前。
所有人都有种预感,这时候太靠近乌浪的话,很可能会被乌浪撕得粉碎。
“啊——”乌浪长长的怒吼过后,一手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到地上,一手将信纸撕碎,丢弃,而后双手操起面前的案桌,高高举起,重重砸到地上。
厚重的实木案桌瞬间坏掉,裂成几块,地面上也出现了明显的凹坑。
但这,还只是开始。
乌浪随后疯狂的摔、砸屋里的东西。
桌子,椅子,架子,兵器,野兽毛皮,野兽骨架……无一能逃。
众将士纷纷后退,满脸惊骇的互视:将军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们追随将军多年,从未见过将军如此愤怒、疯狂、失控的模样啊!
就连乌浪小时候被兄弟陷害,丢进狼窝里时,他都没有这么疯狂过。
到底发生什么事,能让将军变成这样啊?
将屋里的东西都砸完后,乌浪披头散发的站在一堆废墟当中,赤红着眼,佝偻着腰,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看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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