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在石壁上,那一声咳嗽,也不过是在无意识的梦中发出。他晕倒之前在自己身前摆了阵法,我只能远远看着,根本没办法过去。那时候是冬天,我担心他会冷,于是便点燃了柴火,将整个山洞都照到暖暖的,而隔着那火,我抬头的一瞬,看见了他的笑容。是沉静在睡梦中的笑容,也是我从未看见过的,很干净的笑容……”
说到这里的时候,苍昊似乎有些恍神,澹台凰也有点嫉妒的在地上的泥土里面戳了几下,那妖孽的笑容从来深沉,越笑越表示他生气,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干净的笑容,反正她是没有见过,但是苍昊居然见到了,真是令人……妒忌!
他恍神之后,也终于回过神,轻笑道:“随后我似乎听见他在叫母妃,声音很轻。那时候我才知道,他看似厉害到似神,却也不过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却没由来的,觉得很心疼!”
随后澹台凰想起那一次他和百里瑾宸对剑,不惜自伤也没伤到百里瑾宸之后,昏迷之中也叫过他的母妃,那一幕澹台凰至今记得,印象很深刻,因为只要想起,她就觉得很心疼。但是她心疼是因为她喜欢他,苍昊一个大老爷们,跟着瞎心疼啥?
这样想着,她很有点不善的眼神,扫到了苍昊的身上。苍昊还处在回忆之中,没有在意她的眼神,却接着有点调侃自己般的笑道:“那是一种不可靠近的,却令人绞痛的心疼之感,那时候我才明白,我大抵很不幸的把袖子玩断了!”
“噗……”把袖子玩断了,简称断袖?
看澹台凰喷笑出声,苍昊眸中也染上了微微笑意,他年纪比君惊澜大上六岁,也比澹台凰大不少,所以思想上并不幼稚,也不似那些喜欢争风吃醋的小姑娘,对澹台凰有浓厚敌意,只看着她笑道:“你大抵也觉得当年的我很畜生吧?我也觉得,一个十九岁的男人,看上一个十三岁的……”
说到这里,他表情变得有点纠结,似乎接下来的不知道怎么描述下去,十三岁的小孩子?这似乎并不妥帖。其他的词汇,也沾不得什么边,于是他索性也不再形容了,只接着道:“后来我守了他半夜,脑中想的全是这辈子要好好保护这个人,也明白也许他并不需要我的保护!快天亮的时候,我醒了,而他已经不见了。只有他靠过的地方,那地上有一截染血的衣料,看样子是包扎过伤口,他嫌脏了,最后没要!”
澹台凰扭头看了他一眼,问道:“所以你方才慌慌忙忙收入袖子里面的,就是他当初扔下衣料?”
这其实就是她忍不住问了的原因,因为君惊澜万年不变的喜欢穿紫衣,而苍昊收进去的那一截,就和君惊澜往常穿的颜色和料子,都极为相近。
苍昊倒也并不隐瞒,十分干脆的点点头,径自接着将这个故事讲完:“后来再见他,是在半年后的宫宴上,他看见我似乎有点吃惊,但情绪隐藏得很好,却也问了侍从我的身份,并对我点了头!毕竟当处在山洞中见过,他大抵也知道我对他没有恶意,加上彼此的身份,所以……”
澹台凰点头表示明白。
随后苍昊道:“再之后,我的眼神便始终追随他,他到哪里,我便看到哪里。也在那时候,无忧死的真相,浮出了水面。很可笑,所有人都以为她为情自杀,其实是一场谋杀,原因是家族内部的争斗,她听见了一点不该听见的东西,最终被杀人灭口!下手的人,是我爷爷!”
于是澹台凰明白,宗政无忧,大抵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机密,而也就因为下手的是她爷爷,整个家族的人就算知道,恐怕也不会多话。于是就死因不明了,还没人查!只是她有点好奇,要是怎样的机密,才能让他爷爷杀嫡孙女都杀得这般不留情面。
看澹台凰的眼神看过来,苍昊有点嘲讽的笑道:“是件很龌龊的事,我爷爷和君皓然的一名妃子,有了点不可告人的关系!只不过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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