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哥在外面没有回来,二哥手臂中了一箭,母后说什么都让他在家里养好伤。
二哥明着答应了,暗地里却偷偷跑了出去,后来又被母后找了回来,说是正好养伤,让他选个姑娘,将婚事办了。
她趴在母后肩头看着二哥笑,二哥脸都紫了,憋了半天,道“大哥还没成亲,我先成亲就不像话。”
她母后愠怒,道:“等他回来就办婚事,你们谁都不准和我打马虎眼。”
“我要有二嫂了。”她笑着拍手,被二哥追着打,威胁她再也不带她出去长见识了,她哼哼着,说本来就出不去,少在这里骗她。
大哥今年二十三,二哥十九,她们兄妹三个每个人相隔四岁。
她最小,也是最受宠的,在宫中不管有什么都是紧着她挑,剩下的再拿去他们分。
她喜欢小狗,宫中就光狗便养了六条,她记得有一回兴起想画小狗,就缠着二哥将她新得一只卷毛狗按住,二哥和那只狗,整整在她院子里待了一个下午。
她的画没有画完,可肚子却笑的疼,晚上抱着母后说这件事,母后还骂二哥,说让她肚子疼,是二哥的错。
二哥摸着鼻子瞪她,眼底却满是宠溺。
苏婉如在凉亭坐下来,托腮看着天上寥寥无几的星星发呆……她不大几记得现代的事了,能想起来记起来的,就只有在平江府的时光。
人是很奇怪的,有人对你好,你就会依赖,变的懒惰,事事想靠着别人。
她就是。
苏婉如叹了口气,慢悠悠的回去,随一在门口等她,拱了拱手,道:“姑娘,今晚井边的事,那位姓周的并未动手。”
“谢谢。”苏婉如猜到了,让周槐娟和窦娆动手,她或许相信,可和阮思颖,周槐娟根本不用动手。
随一欲言又止,苏婉如奇怪道:“怎么了?”
“爷说让您不要乱走,还有……”随一很尴尬,挠着头,道:“还说记得抹药膏。”
真是管的多!苏婉如哼哼了两声开门进去,在桌上看到那瓶药膏,想了想还是仔细洗了脚将药膏抹上,“也不知哪里倒腾来的,有没有毒,试过没有啊。”
她念叨着,嘶嘶的吸着凉气,药膏很凉,但是却很舒服。
“算了。”她放了瓶子,倒在床上,想到今晚的事又翻了个身,就看到床上摆着一封信,她一愣翻身坐起来,站在窗口,窗外并没有人。
她想到上次的那张银票。
信是牛皮纸包着的,上面并没有落款,她拆开信里面就只有一张信纸,信纸上写着几个还算端正的字。
好好吃饭,养养膘!
除此以外,还有一句用朱砂笔写的,标了标记:记得想爷!
“神经病。”苏婉如将信拍在桌子上,“怎么哪里都有你。”
真的是,走就走了,她刚高兴要好些日子不见他了,可一转头居然给她留了信,“是怕我过的太顺心吧。”
她气的不行,抓了信揉成了一团丢在地上,蒙着被子就睡觉,咕哝着,“你才养膘,养一身膘!”
可一闭上眼睛,她仿佛就看到了沈湛正一脸怒意的盯着她,好像在说“把爷的信就这么丢了,信不信我弄死你。”她翻身起来盯着那团纸,气呼呼的捡起来,抽了床底的箱笼丢进去,上了锁。
天一亮,窦娆便就起床,寻常她起的便很早,第一个到二楼,打扫卫生,给焦振英擦窗门,现在养成了习惯,她每天亦都是第一个去。
阮思颖烧了一夜,早上迷迷糊糊撑着起来喝水,摔了杯子蔡萱听到了,便推门进去,给她倒了水,又去找了邱姑姑,给她找了个大夫来。
邱姑姑将周槐娟关了禁闭。
这件事,窦娆到吃早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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