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动手,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段震将经过和她说了一遍,她听着点了点头,“那就好,事情不在我们的可控范围内,若有什么意外,以自身安全最重要,不要管别的,大不了以后再找机会。”
“那女子很机灵,一定做的好。”段震话落,苏婉如忽然想到什么,低声道:“你让梅子青回医馆去,并在医馆门口挂上值宿的灯,一会儿定然有用。”
段震闻声一怔,颔首道:“知道了,属下这就去喊梅大夫。”他说着就跳了围墙走了。
苏婉如又在夹道里逗留了一会儿,心里很激动,若今晚的事成了,那么他们离目标又近了一步……就这么一小步,他们也算是费劲了心思。
此刻,亲恩伯府依旧很热闹,刚散的宴席,女人们嬉笑着散了各自回自院子,吴忠君喝的半醉,抱着新抢来的美人春兰回房。
春兰遇到纯属巧合,他和朱珣在一家笔墨铺子的外面见到的,当时他瞧见时就是眼睛一亮,随即派人跟着,费了不少的心思才将人弄到手。
果然如他所料,春兰不但长的美,在床上也是**蚀骨,这一院子的女人,还不抵她一个得用。
“回房接着喝。”吴忠君抱着美人,心驰神摇迫不及待的,春兰笑着应是,扶着他回房,倒了酒递来,笑着眼神勾着的吴忠君晕乎乎的,一口喝了杯中酒,就扑了上去。
春兰笑着,将他推倒在床上,吴忠君正要说话,人便打了个哈欠,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春兰从床底摸了一把匕首,照着段震教他的手法,寻了肋下的一处位置,扎了下去,力道不轻不重,是重伤却不要人命。
刀下去,吴忠君徒然惊醒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春兰,捂着刀口怒道:“贱人!”
“国舅爷。”春兰吓的不轻的样子,“妾……妾也是迫不得已,若不刺这一刀,妾的全家就没有命了。”她说着,噗通的磕了三个头,开门头也不回的出去。
吴忠君是醒着的,可全身都没有力气,他躺倒在床,吼着道:“来人。”
喊了几声才有人进来,一看房中的情形顿时吓的不轻,吴忠君怒道:“蠢货,还不快去抓住那个贱人,再去请大夫来。”
“是,是!”来人应是跑了出去,一顿吆喝,院子里立刻灯火通明,亲恩伯府翻了天,一边派人去请大夫,一边满府的找春兰。
有人喊道:“伯爷吩咐,不要去请太医,去请大夫来。”
“今儿是过年,哪里能请得到大夫。”管事慌了神,发了腰牌遣了七八个人出去找大夫,几个人拍了几条街的医馆也没有哪个医馆是开着门的有人在,直到去了西街上,才看到一家医馆前挂着灯笼,拍响了门,里面有个年轻男子披着衣服开门,请人的小厮也不解释,喊着道:“你是大夫?”
梅予顿了顿,暗暗松了口气,公主料的不错,国舅府果然派人来请大夫了,他忙点头应是。
小厮就立刻道:“提着药箱穿好衣服,跟我走一趟。”
“好。”梅予回去穿了衣服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箱提了,跟着小厮骑着马往亲恩伯府而去,吴忠君的伤不要命,可血流的不少,一屋子的女人哭哭啼啼的好不热闹。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梅予被人拉着穿过一群群花枝招展的女人,进了房内。房中弥漫着血腥味,吴忠君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一看到他就道:“你是大夫?”
“是,在下姓梅,国舅爷不要动。在先要先看看伤势。”梅予上前去,动作娴熟的剪开了衣服,伤口被人撒了止血的外伤药,血流的不如早前的快。
“怎么样,伤的如何,疼死我了。”吴忠君简直是气的头晕,可也隐隐知道,这伤势应该不要命,因为他除了疼以外,并没有别的感觉。
“万幸,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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