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我见您都要怕的,还敢做盯着您的事。”
这还差不多,不过,这厂公是什么称呼,听着……倒是很顺耳。
“说吧,不要绕弯子兜圈子。”司三葆养成了不和苏婉如多说话的习惯,说着就能被她绕进去,苏婉如就放了一张千两的银票在桌子上,“这是这两个月的孝敬,虽肉小可好歹是肉,您凑合凑合。”
“一千两,杂家怎么听说裴公公以往可是一个月两千两的。”司三葆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苏婉如,“还让杂家凑合。杂家为你做的事不少吧。”
苏婉如笑着道:“我们在创业期间,您再等等啊,等一切走上了轨道,不就好了吗。”
“什么轨道,乱七八糟。”司三葆道:“杂家现在缺钱,你可是保证会成为杂家的钱袋子,”又指了指银票,“这袋子是不是太瘪了点。”
苏婉如笑着,道:“不瘪,不瘪,我和您说说我的打算,您就知道这钱袋子一点都瘪。”
“嗯,说吧。”司三葆道。
苏婉如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将她这两年内的计划都说了一遍,司三葆先是不在意,听着听着就露出惊诧,好一会儿,道:“你的心还真是不小啊。”
这个小丫头,一个女流,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怎么就有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的。
“不是我的心大,而是我这背后的靠山不是越大越稳固了吗。”苏婉如笑着,眉眼弯弯,“所以,这钱就当我恭贺公公高升好了,别的事咱们慢慢来。”
“行吧。”司三葆心里震动,可不想被一个小丫头拿捏住,面无表情的道:“你还想让杂家做什么。”
苏婉如摆着手,“暂时没有了,真的。”
“凉你也不敢。”司三葆哼了一声,“你若是闲着,就给杂家做件官袍吧的,缝的精致点。”
苏婉如应是,司三葆忽然一个激灵,“得,算了!杂家还是找别人做吧,你也忙的很,不给你添麻烦了。”他忽然想起来赵栋的龙袍,还是防着点的好。
苏婉如要坚持,一副表忠心的样子,司三葆哼了一声,起身走了。
“还真是没想到。”苏婉如很惊喜,这样的司三葆还真是位高权重,这靠山比任何人都要好用。
没底线没下线,刚刚好。
八月的夜里,风起时周身生寒,宵禁后无论是街道上,还是皇城中都一片寂静,宗人府中,各处守卫私下巡逻,和往常一般,并无丝毫的不同。
“一会儿玩一局,这天寒了,不喝几口酒,夜里扛不住啊。”巡逻的侍卫两队擦肩而过,不一会儿就在一处的院落内歇下来,有人道:“那边院子留人了吗,别又让人逃走了。”
苏季的事是忌惮,没有人再提过,今晚再提,众人心头一寒,摆着手道:“不会,苏季身有武功,可现在关着的那位可不是,就剩下半条命了,除非有大罗神仙来,否则,就是爬也爬不出去。”
“也是。”大家放了心,在房里关了门,大小单双的吆喝了起来,可不一会儿吆喝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就看到窗户的剪影上,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了下去。
随即,隔壁的院子的门被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人,脚步极快,哪有半点伤残不治的样子。
赵栋出了宗人府,穿过一条黑漆漆的巷子,前后都没有人,但是他一定有人能听得到他的话,“多谢施药相救,助我脱困,此恩,铭记五内,万死不敢相忘。”
半个月前,有人隔着窗户丢了一包药给他,他爬过去捡起来,想也不想就吃了。
那人想的细致,药不用煎,只要冲水吞服就好了。
他不过半条命,早晚是死,现在也不会有人害他,但凡是药,生死无所谓,他吃了就是。
不成想,半个月后他身上溃烂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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