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事先挑好地方啊。他们就故意等在这里,因为这里有山匪,最合适了。”赵奕玉白了一眼裘戎,觉得一群人都是草包。
来回话的人也在心里唾弃了赵奕玉,人人都知道的事,你说出来不是你聪明,而是你蠢。
还是公主呢,说话也不过过脑子。
“我们该做的事都做了,都歇着吧。”裘戎摆了摆手,杀人追凶的事不是他该管的,他负责的,就是将赵奕玉送到就好了。
夜色渐深,赵奕玉睡不着,就披着衣服下了马车,她一动四周就有好几双眼睛看着她,她烦躁不已,又翻身回了车上。
第二日,天一亮他们收拾营地,启程赶路,走了一日,在打点好的客栈住下,赵奕玉住在后院里,只住着她一个人,带着八位侍女,院外守着人,几乎是水泄不通。
赵奕玉在院子里晃悠着,忽然就感觉有人在看她,这是直觉,她猛然一抬头,就看到正对着她院子的有个小二楼,二楼上有个窗户,此刻窗户是开着的。
她心头一跳,盯着那窗户看了许久,喊道:“裘戎,你去对面看看,我感觉那里面有人,刚刚正在看我。”
“是!”裘戎没反对,这种事就听赵奕玉的,免得惹出别的麻烦来,他去了隔壁的院子,也是个客栈,和小厮问道:“楼上最西面的房间里住的什么人?”
“没有住人啊,临近年关我们客栈里今天就住了两间房,但都在楼下,一路人在后院,是一大家带着小孩子回乡过年,还有一个祖孙俩,也是回家过娘,住在一楼的东面。”
裘戎没说话,径直上了二楼西面,门是关着的,推开房门里面的床铺收拾的干干净净,显然没有人住,他站在窗户边朝外看了看,就看到对面院子里的赵奕玉。
“大冬天,为什么开窗户?”裘戎问道。
小厮觉得莫名其妙,但因为是军爷,他不敢顶嘴,老老实实的回道:“连着下雪,房间里有霉气,趁着今天有太阳,就开了窗了。”
说的通,裘戎四周看过并没有什么问题,就点了点头回去了。
赵奕玉不依不饶,闹腾了半夜才歇下,第二日依旧赶路,行在半道赵奕玉忽然肚子疼,喊着道:“裘戎,停车。”
这时候停车,当然是要方便。
“前面有间茶寮。”裘戎隔着帘子说了一句,车加快了一点,走了一会儿停下来,侍女们赶过去将茶寮里的人清场,查看了后面的茅房,又用帷幕四周围起来。
此刻,茶寮里只剩下一对祖孙俩,黑头土脸的坐在灶台边,见着这么多人有些害怕的样子。
赵奕玉进去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将侍女都轰去一边,坐在马桶上小解。
“到底要走多久。”赵奕玉心里一口气吐不出来,若非是不甘心,她恨不得了死了。
就在这时,茅房的门口出现了个戴着黑纱帷帽的女人,她惊了一跳,正要喊,那女人过来捂住了她的嘴,道:“喊什么,想让裘戎看看你坐在马桶上的样子?”
赵奕玉瞪大了眼睛,气的眼前发黑。
“嘘!”那个女人语调轻快的在她耳边道:“想不想逃走?”
赵奕玉浑身僵住,忘了反抗,呆呆的转头看着女人。
女人道:“逃两年,两年后你就能回京,继续做你的公主。”又道:“敢不敢赌一把,嗯?”
这声音有点熟悉,可是赵奕玉一时想不起来,就盯着女人看,好像恨不得透过帷帽看到女人的脸。
可惜纱很厚,她都怀疑对方能不能看得到路。
“嗯。”赵奕玉点头,女人放开她站在她侧面,“不用喊,我要杀你刚刚就杀了。一位公主死在马桶上……”
赵奕玉面色大变,喝道:“你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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