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的犯错,被罚。
这其中必有蹊跷,所以,查荣生的直觉告诉他,有人在暗中害皇子。
打算一个一个的为某个人清理障碍。
至于对方是谁,他现在还不知道,但是不能不防。
“有的事,逃避没有用。”赵衍看着查荣生,一笑,“你以为我在城中,就安全了?”
查荣生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们能想到这其中的关键,想必许多人也都想到了,那么,还活着的几位成年的皇子,就是最需要保护也是最大的怀疑对象。
所以,赵衍是住在宁王府,还是住在别院,并没有区别。
“是,奴婢回去后就派人来收拾打扫。”查荣生道。
苏婉如将事情和杜舟分析了一遍,又给苏季写了信,过了几日苏季的给她回了信,只说,知道了,让她小心注意。
卢氏走了,跟着那个神秘的人一起走的。
那么她的身份对于那个人来说,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难道,他们不冲着您来,是知道,您真正要做的是什么?”杜舟道。
在推翻大周这件事,苏婉如和那个神秘的人,方向一致。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苏婉如道:“所以,早晚都要遇见的,我们也不着急这一时,且看看他还能折腾出什么来。”
而且,赵家的人又不傻。
“对方现在是腹背受敌,四皇子也不会放过他的。”杜舟呵呵一笑,“等有一天抓到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苏婉如颔首,道:“济宁的铺子找到了,司三葆会派人去监察,我打算抽调几人过去,你也跟着去看看,大事的主让司三葆的人拿,我们只要做好我们想做好的那部分就可以了。”
“好。”杜舟明白苏婉如的意思,“您放心,我一定办妥当。”又道:“就是对方和我身份一样,我就怕被发现了。”
苏婉如敲了他的头,笑着道:“不是所有人都有司三葆那么敏锐的,再说,梅子青不是给了香囊吗,你天天挂在身上,遮住气味。”
其实也没什么气味,可能只是同类人之间,更加敏感点。
不然杜舟在绣坊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人看好出来他真正的身份。
三月初六,杜舟跟着司三葆去了济宁,而龙卫在济宁的人会等合适的时机去应工,杜舟自然有办法让他们留下来。
苏婉如在天下百货的宴席室里吃甘蔗,朱珣跳了进来,“阿瑾!”
“你来的正好,尝尝我们新俩的甘蔗,广西的,特别甜。”苏婉如递了一截给他,朱珣抓在手里,兴奋的没有吃,“我爹传军报回来了,二月初的时候,他和努尔哈赤小打了一仗,斩杀了头颅三十二个,我方伤六人,死两人。”
“这的啊。”苏婉如也很高兴,“不过这是二月来的军报,怎么隔了一个月这么久,也不知道侯爷现在怎么样了。”
朱珣嘎嘣一声咬断了甘蔗,扬眉眉头抖着腿,“不用担心,我爹一定能打的对方哭爹喊娘。”
“我也觉得。”苏婉如真心实意的点着头,“我反而担心的是这边的粮草供给,你一定要盯着啊,不能让人亏了侯爷的粮草。”
朱珣嘿嘿一笑,道:“我八哥盯着的,户部就算卖房子卖家当,也得把钱给我八哥。”
“那就好。”苏婉如松了口气,朱珣又道:“还有一个人,十五就要到京城了,你认识的。”
苏婉如蹙眉看着他,“谁啊,我认识很多人啊。”
“赵治庭啊。”朱珣道:“他这次回来咱们就有热闹看了,京中没有人知道,就连圣山和太子都不知道,他在凤阳成亲了,还生了一个儿子。”
苏婉如被一口甘蔗水呛住了,“不……不会吧?他是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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