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笑着应是。
胡琼月到太子府天色已经黑了,赵治庭见她回来急忙迎了过来,“怎么去了这么久,我正要派人去接你呢,路上都顺利吧?”
“没事,就是有些累。”胡琼月道。
赵治庭见她脸色不太好,扶着她回去歇下来,招了翠儿过来,问道:“把今天出去的事都和我说说,怎么瞧着你们夫人脸色很不好。“本来挺好的,但是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娴贞女学散学,夫人一时好奇就让我去请苏姑姑来说话。”翠儿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出来后,夫人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怎么和苏姑姑认识了,还去娴贞女学?
也是,都是一般年纪的女孩子,见到那么热闹的场面,应该是很向往的吧,赵治庭想了想,道:“是她下轿子去见苏姑姑的?”
“是啊,苏姑姑不知道是谁,就站着没动,是夫人下去见她的,这才跟着苏姑姑一起进的女学。”
赵治庭大概明白了胡琼月的心情了,就遣了翠儿去了房里,胡琼月正躺在床上,见他过来忙道:“殿下,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就不起来陪您说话了。”
“肚子怎么了?”赵治庭紧张的过去坐在床沿,胡琼月有意轻描淡写的样子,“回来的路上去了娴贞女学,不过那位姑姑有些傲气也不大友好,似乎,瞧不起我……”
赵治庭眉头紧蹙,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道:“你别胡思乱想,她也不过一个姑姑,凭什么瞧不起你。”
“殿下,我肚子疼。”胡琼月看赵治庭这样子,就知道他要和稀泥,忙道:“好痛。”
赵治庭忙吩咐人去请太医来,又拉着胡琼月的手,就听她道:“出来时候,那位姑姑用肩膀将我怼开,我打了个趔趄,不知道是不是动了胎气。殿下,我太鲁莽了,往后别的地方我定不会再轻易去了。”
“她好大的胆子。”赵治庭道:“她知道你是我的人,也敢这样对你不敬吗?”
胡琼月红了眼睛,“我虽是你的人,可我的身份在这里,她不敬我也是正常的。不但如此,我见着她还应该行礼才是。”
“她受不起你的礼,”赵治庭生气,板了脸,胡琼月见他如此就没有再说。
赵治庭这个人,看着性子绵软,但因为自小身份的缘故,他一直是顺风顺水所有人都是恭维顺着他的,所以,他既羡慕寻常人的平等交友夫妻和睦,又不能受真正的朋友和夫妻间的平等不敬。
他是个小心眼且还敏感的人。
过了一会儿,太医过来查过,没什么事,只道:“应该是累了,多休息就没有事了。”又道:“微臣再开两副安胎药。”
赵治庭这才松了一口气。
“风儿呢。”胡琼月这才想起来长子,赵治庭道:“我抱去母亲那边了,父母亲其实很喜欢风儿的,就是碍于面子罢了。”
是自己的骨血能不喜欢吗,胡琼月点头,虚弱的道:“殿下,我休息一会儿。”
“好。”赵治庭看着胡琼月睡着,则气冲冲的出了门去。
苏婉如给沈湛写了信,又给苏季写了信,给杜舟写了信,将胡琼月来的事情说了一遍,一直忙到了半夜才歇下来。
第二日一早司三葆找她去府里,她去的司三葆正在吃早饭,见她来了就让人添了碗筷,苏婉如在他对面坐下来,道:“公公,我见过那位胡夫人了,确实是应天锦绣坊逃走的胡琼月。”
“杂家就说不会看错人。”司三葆蹙眉道:“你昨天见了,吵架了?”
苏婉如点了点头,“公公,我和她以前还打架了呢,您可别指望我去和她走动关系。”
“行了,不委屈你。再说,她现在也没什么价值,以后再说吧,这个人先留着。”司三葆说着擦了擦嘴,问道:“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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