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她,先将太子府的事处理了。”
他们现在的目标暂时一致,她也是帮了他不少的忙啊,还提醒了他许多事,比如漕运的事,居然敢去和赵之昂借漕运的官船。
很不错。
“胡氏应该已经动手了。”马进回道:“正好接着赵治庭受伤,在院子里煎药时方便下手。”
肖翰卿颔首,“所以说后宋那丫头帮了我们不少忙啊。”
“一切都在您意料之中,就是王爷那边……有些难办。”马进无奈地道:“属下也没有想到,王爷会这么倔。”
肖翰卿脱了外套上床躺着,语气轻松的道:“一开始总难以接受,让他自己想两日也就好了。”
马进应是,开门出去看了看,回道:“还在写字,要不,属下给王爷准备点宵夜吧。”
“你忘记了啊,他夜里从来不吃东西的。”肖翰卿道:“让他静一静吧,他心里有事的时候都喜欢写写画画。”
马进应是,给肖翰卿轻轻揉着右腿,主仆二人低声说着话,“看样子,王爷对后宋公主情根深种,这情事最伤人了。也不知道那位后宋的公主怎么想的,我们王爷多好的人,比镇南侯不知道好多少倍,她怎么就不喜欢呢。”
“喜欢这种事,还不是要日久天长的相处。沈湛当年在她面前做常随,伏低做小无所不从,最对那丫头的胃口了。苏正行夫妻加上苏季兄弟二人,将她宠惯的无法无天,也就沈湛这样的人,能受得了她。”
也对,当年在平江府那一通折腾,还带着她去了西安,回来的路上就剩半条命,气的苏正行差点就归西了。
“折腾吧,年轻人不折腾一下,那还叫年轻人吗。反正也不会有将来,总要尽兴才对啊。”肖翰卿轻轻一笑,想起什么来,“你准备一下,赵标死了以后,仲元定然要回京吊唁的,赵之昂的身体也是强弩之末。我们也到时候要回去了哦。忙了半辈子,总算看到收成了。”
说着松了口气,神情都轻松起来,“她在天之灵也能看到吧,我兑现了我的承诺。”
“是。老爷从不食言,”马进笑着道:“不过,卢氏您还要带去京城吗?要不要先送她回成都。”
肖翰卿摆手,“我从不强迫人,她去哪里随她自己决定。至于成都府,也就这一二年的事,她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会在乎多等一二年的。”
马进应是,肖翰卿渐渐闭上了眼睛了睡着了。
马进就在床边铺了地铺,席地而卧。
第二日一早,马进起床时,赵衍已经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提着早饭摆在桌子上,道:“对面买的早饭,味道还不错。”
院子里外都有人,马进昨天已经试过了,他们出不去。
但赵衍没有阻拦送进来的信,可信出去却不能。
“有劳王爷了。”马进去请肖翰卿,主仆二人一站一坐的用早饭,赵衍打了招呼又回了房里,马进收拾完,围墙外有人丢了信进来,马进拾起来送去肖翰卿。
“老爷,信里说的什么?”马进见肖翰卿面色不愉,顿时奇怪,好一会而肖翰卿将信递给他,道:“还真是聪明人啊,看来我们不回去不行了。”
马进看完了信,顿时大惊失色,京中他们还留存的六位官员,全部卷进了一桩贪墨案中,这件案子还是司三葆早先查的一桩,因为和定国公有些关系,所以一直在暗中查证。
“怎么会和他们有关?”马进惊讶的道:“没道理啊。”
肖翰卿笑了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是有人察觉了他们的身份,所以故意如此的罢了。”说着,揉了揉额头,淡淡的道:“要逼我现身呢。”
现身就现身吧,他也是该回去看看了,将来等赵衍登基,他们的都城是要搬回应天的,这燕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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