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铁铺的老头,一个是他府里的王管事。
铁铺的牢头招供了,因为有人保证他说完了这事就能让他走……王管事则是逼供,在外面打了一顿,进了东厂又被打了一顿。
“看看吧。”司三葆道。
徐立人拿起来看,越看脸色越沉,继而笑了起来,“这些东西,都是戈淮川给你的?他一向视我为仇敌,所以,趁机做假这些,不过是为了陷害我。”
“错。”司三葆指着一部分,“这些是皇长孙殿下查的,你不会说殿下也想害你吧。而这封信则是徐将军从山西送回来,由德庆侯呈上来的。德庆侯早不理朝事,你不会说他也陷害你吧。”
徐立人面色大变,再不能沉住气。
“陷害,这是陷害。”他指着信,“这信不是我的写的,更不是我的笔迹。”
司三葆道:“身上已经比对过了,就是因为没有出入,徐大人你才会坐在这里。”
“好,好的很。”徐立人终于明白,他是栽倒某些人手里了,“一群小人,卑鄙小人。”居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陷害他。
司三葆道:“招了吧,你为什么通敌叛国,说清楚了说不定圣上还能饶了你家人一命。”
“我要见圣上。”徐立人道:“我不会和你多言一句,我也不相信你。”
司三葆顿了顿,颔首道:“既然如此,那杂家就帮你回这一句,至于圣上见不见你,那杂家就不知道了。”话落拂袖出了么。
一个时辰后,赵之昂宣了徐立人进了御书房。
戈大人听完戈冬回禀的话,压着情绪,微微颔首,道:“好,好,你答应别人的事记得要办到,去吧。”
戈冬应是而去。
戈大人回了书房,舒心的叹了口气,这一仇终于报了……也不单报他的仇,徐立人这样的败类,决不能留。
徐立人入狱的消息到成都府时,已经是七月中旬,苏婉如和萧山坐在书房里听庄一楠说话,她问道:“你的意思是,徐立人进了御书房?在里面待了多久?”
“待了足足一个半时辰。”庄一楠回道:“他就没有在回东厂,而是回了府中,第二天一早就暴毙在家中。”
就是自杀了呗,但是赵之昂没有追究他家里人的罪责,这一点让人很奇怪。
“看来是交换了什么条件。”苏婉如又问道:“赵之昂随后没有做什么事吗?下什么命令?”
庄一楠摇头,“没有任何不同,还是满朝的吵粮草的事。”
“是我想多了?”苏婉如看着萧山,“父亲,您说徐立人会不会知道了什么,比如告诉赵之昂沈湛实际是萧显宗?”
萧山摆手,“即便知道也是猜测,他没有证据,也不可能有人进成都府来查证道。”这点,萧山很有把握。
苏婉如点头,“暂时不管,没有徐立人努尔哈赤就没有内应了吧,沈湛就能安心对付努尔哈赤了。”又道:“至于议和,那就慢慢谈呗。”
“嗯,不急。我也派人去燕京查探一番。”萧山道。
苏婉如应是,托着肚子从书房出来,走了两步,就感觉肚子里一阵乱踢,她捂着肚子扶着如意门忍不住失笑,指着肚皮道:“你给我老实点,你今天踢我一脚,等你出来,我要打你十次屁股。”
肚子里的脚踢的更欢实了。
苏婉如欲哭无泪,一点办法都没有,和芷兰诉苦道:“真是想快点生啊……我不要受这个罪了。”
“快了,快了。”芷兰笑着道:“其实吧,等生了您就知道了,还是在肚子里嘴自在呢。”
苏婉如点着头,又摇头,“算了,我还是回去接着算我的账去。”又咕哝道:“我哥说中秋节回来,这都六月了也没有个消息。”
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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