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他,反而爹娘都不在身边,小家伙会不会觉得爹娘都不爱她呢。
苏婉如想着又叹了口气,喜嬷嬷撩了帘子,回道:“戈小姐来了。”
“快请进来。”苏婉如收拾了东西,迎了戈玉洁进来,她问道:“是你兄长让你来的?”
戈玉洁点头,带喜嬷嬷上了茶退了出去,她极快的道:“皇长孙那边没有消息,我大哥说他们恐怕不想掺和了,眼下朝中正热火朝天的保举人进盐铁衙门,根本没有人想到我父亲他们。”
“也不意外。”苏婉如道:“刑部有崔大人照看,戈大人不会受苦的。你和你大哥说,他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急,过不了几天就能有新的进展。”
“什么进展?”戈玉洁问道。
苏婉如顿了顿,道:“你让你大哥去看看,保举三品以上官员是哪些人,一一记下来。查清楚这些人的来历,进盐铁衙门的又是哪些人,这样也就知道了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了。”
戈玉洁应是匆匆回去,第二天又来了,将朝堂的事告诉她,“我大哥查了,十有**,都和四皇子有些瓜葛。”
“那就对了。”苏婉如低声道:“这事和你们家没有关系,你们要做的,就是一门心思喊冤叫屈就好了。将戈大人以前的功绩喊出来,想他拿一万两的无奈喊出来,别的事,不要管。”
戈玉洁应是。
赵胥很高兴,赵峻插不进手来,就只有他和赵治庭分这一碗肉,而赵治庭自然是争不过他的,十几个位置,赵治庭只得了两个无足轻重的官职。
上至盐铁使,下至衙门书吏,都在他手里握着。
六月底,关外再次传来捷报,努尔哈赤退兵五十里。这是努尔哈赤第一次退兵,以前他一直围着城关沿线转悠。
赵之昂大喜。
苏婉如听到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咕哝道:“打了这么久,估计又是胡子拉碴不能看了。”
她想着爷儿俩混混沌沌的睡着,第二日迷迷糊糊的醒来,就听到隔壁喜嬷嬷和钱嬷嬷低声说着话,“……圣上突然栽在地上,这还是第一次,咱们娘娘吓的腿都软了,忙喊了太医,好在太医说还好,吃了药稳定下来。”
“圣上年纪毕竟不小了。”钱嬷嬷道:“往后这样的情况,肯定还有。”
苏婉如听着眉头微蹙,赶忙坐了起来,提笔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了城隍庙……
三日后,陈淑妃在赵之昂床头哭,求赵之昂立储,她没有推举自己的儿子,而是态度坚定的,要求立赵治庭为太孙。
因为满朝没有人比赵治庭更加名正言顺。
赵之昂感动不已,喊了皇后来,当着她的面,夸了陈淑妃,留陈淑妃在身边伺候。
皇后气的不行,可还得谢谢陈淑妃。
又隔了一日,赵之昂听说戈淮川病重,刑部问能不能请大夫去给他看病,能不能让家里人给他送药。
陈淑妃随口问了一句,“戈淮川年纪不大吧?这才关了多久,就生病了,又没审没打的。不会是装的吧?”
赵之昂顿时皱眉。
来人回道:“戈大人其实……其实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也不算奇毒,就是有些腹泻,这个热天人泄上一日,人就半死不活了。”
“只有他一人腹泻?”陈淑妃道:“不会是骗人的吧?”
“不是他一人,还有另外三位大人。”来人报了三位大人的名字,都是盐铁衙门数得上的人,陈淑妃咦了一声,惊呼道:“不会有人想要杀人灭口吧?”
来人没敢说话。
赵之昂蹙眉,训斥道:“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休要胡言乱语议论朝堂的事。”
“圣上,这事确实蹊跷啊。”陈淑妃道:“就算不是杀人灭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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