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算贿赂？”

    “是这样的。不管怎么说，卡西都是克鲁的女儿，林思雪呢，又是卡西的宝贝儿子，虽然咱们肯定是不会出兵正式参战，来帮助林思雪争夺皇位的，可是呢，你看啊：克鲁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看到他的女儿和外孙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会怎么想？还有啊，要是林思雪最后兵败身亡了，那到也就罢了，一了百了，可要是林思雪最后跑到咱们这里来玩政治避难，那麻烦就大了。你能拿他怎么办？把他堵在外面不让他进谷地呢，还是把他抓起来送给林思远呀？不管咱们怎么选择，最后都是会激起公愤的。林思雪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才会有勇气来要求和我会谈。可是咱们如果要帮助林思雪的话，即使是在暗中提供帮助，那也是要冒着得罪林思远的风险的，所以我才会要林思雪拿出诚意来，要他证明给咱们看，他是值得咱们去拉一把的，而且他还能保证不会出卖咱们。如果他不能做出有力的证明，那么我想，咱们是不是就应该在暗中给他来个斩草除根之类的了。”

    “什么诚意？就这么几袋子钱就能表示出诚意了？”

    “哎呀，我都说了嘛，这根本就不是钱不钱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又吸！看不吸死你！”

    “嘿嘿。”杨锋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慢慢地说道：“其实呀，我所说的诚意，并不是找他林思雪要什么好处，而是要他证明给咱们看：他林思雪是个知进识退，懂得怎么样来控制风险的人。咱们不正式参战，那么就没有控制局势的资格，只能在谷地里面静观局势地发展，而且不管结果如何，咱们都只能被动地接受。林思雪则不同，他是整件事情的焦点人物之一，他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对局势产生一定的影响。如果他懂得怎么样来控制风险的话，为了能够得到咱们的帮助，他就一定会尽量避免咱们所要承担的风险，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够争取到咱们最大限度地帮助。而这些钱就很有力地证明了，他林思雪恰好就是这样的人，他是值得咱们去拉他一把的。”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风险控制理论。其实呢，最难控制的到并不是风险，而是人心。”

    “人心？”

    “嗯，是人心。准确地说，是自己的心。人啊，其实是很有意思的，在很多的时候，明明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却还总是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甚至是强制自己去执行错误的决定。有的时候呢，明明知道是不值得的，可还是会产生孤注一掷的想法，而且场合越是重要，就越容易产生这样的想法。比如说我吧，我在很多的时候就是这样，明明知道前面是个烂水坑，可我往往却还是会一脚踩进去，不是我不知道要控制风险，而是根本就懒得去做。只有在极其重要的情况下，或者是影响到别人的场合，我才会运用风险控制理论来约束自己的行为。看得出来，林思雪在这些方面要比我强，甚至都可以做我的老师了。”

    “哦？理由？”

    “你想啊，当时的情况是他的母亲和我决斗，而决斗的结果又会直接影响到部族是不是会正式参战，对吧？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一定会买勇者获胜，反正决斗的结果又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为什么不率性而为？这样赢就赢个痛快，输就输个彻底。可是林思雪就不同。同样的情况，可是他买的却是我会获胜，这就体现出他具有很好的控制风险的素养。你看，如果是勇者获胜，那么林思雪损失的不过是一点小钱而已，和他所能够得到的相比，简直就可以忽略不计；如果是我获胜呢，虽然林思雪就得不到部族地支持，可是这本来就不是他该得的，得不到的话也不能算做是他的损失，同时呢，他却会因为买了我获胜而小赚一笔，就算不计较钱不钱的，最起码也可以赢个好心情。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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