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诶呦了一声,接着拿着手电整个照了照那具尸体,林夕我们在远处观摩了一会,她就示意小心的靠近,我们俩一步一步接近那具尸体。
离得越近,我清楚这具尸体身上穿着的是当地渔民的那种粗麻职业装,我曾在岸上看到过,虽然款式不太一样,但看起来也像是刚解放时就出现的那种解放服,土潮土潮的。多处地方有破损,这个人垂着头,身上的肌肉基本已经腐完,尤其是脸,完全就是个骷髅的样子。
只有右手还有些肌肉纤维的轮廓,但是我觉得他绝对是当地的渔民。
林夕蹲着观望,发现这个人的右腿在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折了,身上没有任何武器和食物的痕迹。
这是我们在这里发现的第二个人,第一个是在圆形祭坛哪里,死的时候正在吃罐头,他们的穿着也不一样,之前那个明显是个美国人,这个从头骨看,显然就是当地的中国局面。
林夕叹了口气说道:“他应该是被抛弃了,身上没有任何可利用的东西,他当时还断了腿,应该是他的同伴发现他失去了行动能力,不愿意再带着他走下去了,就让他在痛苦与绝望中死去了。”
我看着那具尸体垂下去的头,心里愤怒无比,说道:“真是个恶心的故事。”
林夕说道:“对于他来说可能是不公平的,但是对于当时的队伍来说,抛下他可能会给其他人以生的希望,他们应该是遭遇了和我们一样的境地。”
我笑了笑说道:“那我把你也抛弃在这你也愿意?”
林夕发现我的话中有些冷意,扭过头来看着我,看样子有些生气,说道:“从刚才开始我就注意到了,你对我好像有什么不同的看法,但是我警告你,在这里,每走一步路都得考虑清楚,我也不是自负,没有我同行,你出去的希望绝对是百分之零。”
我故意不去看她的目光,我自然是知道她为什么会生气。但是我也是故意所为,我跟她的关系一定要保持一些距离了,只有这样我才有一丝冷静的余地。如果再那么暧昧下去,我真的害怕我会深陷下去,神秘而强大的女人是所有男人的噩梦。
也就因为这一撇,我突然看到那具尸体的手心里好像攥着什么东西,我不再理会林夕的情绪,伸手去那手里摸索,把他的手摊开,突然发现一个黑硬的东西跟他的皮肉黏在一起,我忍着恶心把那东西拽下来,用尸体的衣服蹭了蹭,在手电下一照,发现那竟是一块三角形的铜片。
那条三角坠像极了一条项链上的饰品,我和林夕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眼见这人到死都不撒手的样,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东西,好在东西不大,顺手我就给揣进兜里了。林夕对此也没有其他意见。
之后那具尸体就没了别的作用,我翻遍了它身上的东西,除了一根断了铅的破笔,什么也没有找到。
我在原地叹了口气,对着林夕说道:“看来这人真的是被遗弃的了,身上什么都没有,估计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全都为了鱼了。”
我话说到一半,林夕脸上的表情就突然凝固了,眉头皱起来,站起身来往那具尸体的背后走过去。
伸出雪白的胳膊在那具尸体身后开始摸索起来,结果当着我的面从干尸屁股下面给抽出一条白色塑料袋子,被黑色的污水给弄得像块抹布。一股恶臭从袋子上散发出来,臭的我直皱眉,之前让那人压着根本就闻不见味道,这一抽出来那感觉就是像从那人不可描述的部位给抽出来的。让我浑身一哆嗦。
连忙对林夕说道:“大姐,我说你口味也太重了,你从哪掏出这么个东西的?”
林夕也是忍住想扔了手里东西的恶心,把袋子拎到一处浅塘还是涮洗起来。边洗边说:“这个东西被他藏的这么隐蔽,说不得有什么线索。”
我说道:“您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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