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商量,直接就盘腿而坐。一副要全盘托出的意思,他张嘴开始说道:“这事还是得从我爹那时候的那些事说起。”
我一听就火了,上去一脚踹在他肚子上,顺手从口袋里把他那张身份证给掏了出来,拍在地上,恶狠狠地对他说道:“你还他妈给我装蒜呢,你当我不识字还是当我们是傻子,你多大岁数了,你还大我一辈呢,还装嫩,大叔!连子昂!我告诉你,我们找你是充分的相信你,我告诉你,你闺女还在上面躺着呢,我们要是想给她停药是分分钟的事,你现在给我装这个孙子,你给我们玩这个花花肠子。你真当小爷我是二百五吗。”
章鱼头被我这一下踹的不轻,不停的在咳嗽,也不知道是我说的话还是疼的,喘的气开始粗重起来。爬着捡起那张发黄了的身份证,这时候我才看出来那张身份证还不是二代身份证,看起来还是个许久不用的一代身份证,他看了半天,看着那三个与自己相关的文字,笑着说道:“呵呵,还真亏你们能找到。早知道就该把它扔下海。”
林夕说道:“行了,感伤也没有用,身份是出生爸妈就给的,可以说是老天给的,我很难相信跟了你半辈子的身份你可以说改就该,凡是想要隐瞒身份的人,背后的故事一定不同寻常。说说吧,连子昂先生,你的把戏差不多玩够了。”
章鱼头颓废的坐在地上,不断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自言自语道:“十五年了,有十五年没有人叫过我那个名字了,女儿?呵呵,我都假着他的名字把她女儿养大了,他还有什么可不甘心的,我早就不欠他什么了。”
我越听越乱,便问他:“你说清楚一点,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对这里了解多少?”
章鱼头和我们面对面说着,丝毫没有在意身后的黑棺,这让我感到非常的不安,那具黑乎乎的干尸也静静的飘在水里,像是没有人驱使它,它就会恢复成它该是的模样。
章鱼头看我一直往他身后看,也是笑了笑,对我们说道:“看来你们对我意见很大啊。”
我都不愿意答他这一茬,说道:“早知道你这老东西城府那么深,我们才不会跟你淌这趟雷。”
“诶,这话怎么说的。我也就才五十岁出个头,老字可算不在我头上。”他揉着我刚才踹向他的地方,不住地摇头说道,那老奸巨猾的模样真跟老牛叔是一模一样。让我忍不住想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林夕拿着手电在那口黑棺上照了照,问道:“连子昂,我想咱们萍水相逢的关系上,应该有一个双赢的方案,为什么你一直想致我们于死地呢?”
章鱼头摇了摇头,说道:“我可没有想把你们怎么样,这一切我也没弄明白呢。”
他一说话烟瘾就犯了,嘴里一直动,丝毫没把我那口枪当回事。看着我脸色越来越难看,便对我说道:“魏老弟,亏你也是行当里的,我都这么说话了你还拿枪指着我,是不是不讲道理。还有你那枪法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但凡腿脚利索的,你也打不中。我人都在这了,不跟你们玩虚的了。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就告诉你们。”
这话我听着刺耳,但是林夕听着在理,让我把枪先放下,之后她就开了口:“好,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之前一直瞒着我们这里面的事情?”
章鱼头想了想这个问题并不复杂,直接就说道:“很多年前在这里发生过一些事,我摊上的是人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没告诉你们,但是具体的事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们的必要。”
林夕点了点头,问道:“第二个问题,那你为什么现在又打算告诉我们了?依照你的情况看,你对这里比我们熟悉多了,随便给我们指条死路,照样可以拜托我们。”
章鱼头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快林夕就问到了这个问题,表情有些诧异,随后笑道:“果然是小魔女啊,都不按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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