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轻人很贴心啊,之前听老梁也说起说这个规定,不过不急不急,看到你们感到很投缘,你们两位年轻人不知愿不愿意坐下来听我这个老头子说个故事呢?”老林收回了视线,又恢复了笑眯眯的神态。
“我是一名警察,不应该说是一名退休了的老警察”不等陈默他们开口,老者率先自顾自说起来,陷入了回忆中。
二、
那年,我刚刚从警校毕业,就被调到了b市,那个时候b市人口非法贩卖交易很猖獗,已经发展到大规模团伙作案的程度,甚至有人会对自己的亲人下手。
那时我是真年轻啊,就想着办案立功,一听上头说要严厉打击人口拐卖团伙,我就好几个月都泡在警局,一心想把那些犯罪团伙一网打尽。
后来有一天,收到线人的消息,城东的一家洗头房隐匿于居民区内,表面上经营的是洗头理发的行当实则内有乾坤。
我带着几个同事赶到现场的时候惊呆了,一间不足三十平米的房间里坐了七八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一个个浓妆艳抹但还是难掩她们眼中的稚气。后来经我们查实才知道这几个姑娘里面只有两个是已经成年了的,最大的也才二十一岁,其中最小的只有十四岁。这些姑娘们大都来自周边农村,来b市打工。虽然这段时间里这样的事情我已经见怪不怪,但是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年龄最大的女孩叫做程景云,来自b城周边农村。当我知道女孩的学历时,我被惊呆了,她是b城某高校法律系的学生,后来大三那年从学校辍学,直接全职干这行。
我忍不住问:“你不觉得可惜吗?明明你可以有个更好的未来的。”
“我家里很穷,但是我不想一直穷下去。”她下巴微微抬起,有点挑衅地看着我。
程景云的五官算不上精致,但是组合在一起却又股很特别的味道。单看她的脸就像是个稚气未脱的大学女神如果她不是穿着小短裤和紧身体恤的话
“你父母知道吗?”我又接着问她。
“知道,早就知道了,我父亲已经不再和我说话了,可是他还是心安理得地拿着我的钱去赌博。”
“你很漂亮,学历又高完全没必要靠这个来赚钱,你就没有想过找个男朋友正常结婚生孩子?”
“看过这么多人,一般的男人我没耐心陪着他成长,我妈和妹妹还在农村受苦,婚姻嘛,我没有信心。”
“为什么?”我心里有点慌,她的说辞让我有点懵。
“马克思说过,婚姻是变相的卖淫。如果消灭了私有制,这个社会就不需要婚姻。你看经济越发达的地方,结婚年龄就越大,就是这个道理,我不打算结婚,我不想婚姻束缚我的自由。”她的情绪有点激动。
虽然明知道她说的是一套歪理但一时却想不到如何反驳。
“你就没想过你这是在犯罪吗?不管怎样你都是要负责任的。”我身边的小赵听不下去了,气呼呼地质问。
“我这种你们判不了多久,顶多就是取保候审,我好歹曾经也学过法律的。”她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小赵脸上的表情,
“你做出这个决定时有没有后悔过?”我知道自己问这个问题不符合规范,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似乎回忆起之前的生活,眼神里有有一瞬间柔软下来。
“我的名字是我爷爷给我取的,龙举而景云往,是幸运的意思,可是回顾我的这二十几年好像和这个词一点都不搭边呢。”她自嘲地笑了一下,眼里隐隐有水光。
“爷爷在的时候,我家说不上富裕,但也算是个小康之家,可是在我十二岁那年家里的情况开始不好了,那个时候我爸被人拉进了传销组织,那个时候他像是疯了一样拼命问我妈要钱,谁劝也不听,一心做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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