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里晔微一挑眉:“虽然你花了两年这么长的时间,还是值得的。”
晏染走到水濯缨床边坐下,绮里晔从被子下面拉出水濯缨的右手,在手腕上覆了一层薄薄的帕子,然后才给晏染诊脉。那只纤细雪白的手腕上,居然也有一道深深的齿痕。
晏染对着那道齿痕看得眼角直跳,绮里晔镇定自若稳如泰山地坐在一边,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
“没什么大事,只是累坏了。”晏染给水濯缨诊完脉,凉凉地扫了绮里晔一眼,“纵欲也要有个度,像你这样第一次就往死里折腾的,我就是再给她治上二十年也经不起你跟她同房一天。”
绮里晔自然清楚。只是他苦苦忍耐了将近三年,现在初尝这种世界上最美妙的滋味,以前坚无不摧的意志力在水濯缨的身上丢盔弃甲一溃千里,根本就停不下来。
只在房间里待了这一天一夜时间,已经是他最大的克制和忍耐,要是真由着他纵欲的话,十天十夜他都嫌太少。
“我觉得你还是先回陆地上去比较好。”晏染是难得几个对绮里晔没有畏惧感的人之一,这时候一脸嫌弃,“本来我说她要两个月之后可以走,现在你在这里,至少得延长到半年。”
绮里晔脸色一冷:“半年就半年,但本宫不可能先离开。”
水濯缨在这里跟一群男人待了两年,他已经觉得根本不能忍,现在刚刚开了荤,再让他和水濯缨分开两个多月,简直等于是在谋杀他。
晏染头疼:“就你这样,半年时间都不见得够算了,也不用等两个月,我开一份调养的方子,你从岛上带了足够的药材回去,让白翼根据方子照做。虽然外面的气候条件没有岛上这么好,无非也就是需要的时间更长一点,一年两年的慢慢养着,总会养到一样的效果。”
这两人愿意留在岛上半年,他还不愿意。就这么天天看着两人啪啪个半年,就算他的三观不崩,这岛他也没法待了。
绮里晔正是求之不得。他也不想留在这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荒岛上,什么都没有,床铺椅子都脆弱得根本经不起他折腾,一动就塌,更不用说他还有那么多收藏品在崇安等着他回去用。
唯一好的地方就是风景优美,以后可以去野外做,相比水濯缨这种简陋的房间,他更喜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那我们还需要在岛上留多久?”
“最多十来天,等我把需要的药材准备齐全,你们带回去就可以了。”
晏染一看绮里晔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表示已经一点也不想再跟他说话,只想赶紧从这个乱七八糟狼藉不堪能把人三观节操毁得一干二净的房间里出去。
“等会儿我派人送药过来。还有,你们带来的那个小丫鬟已经没事了,要不要叫过来伺候?”
“不用,本宫会照顾她。”
晏染出去之后,绮里晔再次坐到床边,把玩似地一手慢悠悠抚摸上水濯缨的脸颊。
“醒了?那就起来吃点东西。”
床上的少女没有反应。
“再装睡的话,本宫就让你连睡上三天三夜醒不过来。”
床上的少女一瞬间睁开了眼睛,那目光清明得根本不像是沉睡了半天刚刚醒过来的样子,反射性地想要坐起来,结果身子还没从床上撑起两寸高,随即就又一下子软绵绵地瘫了下去。
“嘶”
水濯缨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她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一点也不想搭理绮里晔,所以一直在躺着装睡。现在被绮里晔这么一威胁,这恐怖的一天一夜瞬间回到她的脑海里,吓得她连忙想要起身,却忘了自己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结果疼得差点连眼泪都出来。
连动一根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全身像是被装满巨石的大卡车来回碾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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