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一趟,片刻就回来。”
说完便一挥手中的缰绳,胯下的汗血马往刚刚那两个人消失的地方飞驰过去。
汀兰是他去年用十万军队从即墨缺的手上换过来的。那时汀兰显然一颗心都在即墨缺身上,即墨缺也对汀兰情深意重,他答应借给即墨缺十万军队,即墨缺才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忍痛割爱把汀兰让给他,但未必便对汀兰情断意绝。
他对汀兰虽然已经过了当初非想要得到她不可的那一阵执念,但汀兰比其他任何女子都要合他的心意,他对她仍然有另一种形式上的重视。就不算不说这些,汀兰现在是乌坦的可敦,是他的正妻,光凭这个身份,他也绝不能容忍自己头顶被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汗血马的速度迅疾如闪电,片刻间便到了近处。萨尔勒环顾四周,看到不远处的树林中隐约有人影一闪而过,他下了马,轻手轻脚地朝那边走过去。
果然,汀兰和即墨缺就在树林中。萨尔勒躲在树林中一棵倒下的枯树后面,透过枯树的枝桠往外看去,远处的汀兰和即墨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都下了马,汀兰朝后连连退去,而即墨缺则是在前面步步紧逼过来。
“为什么见了我要躲?才一年多时间,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么?”
汀兰还在后退,面容上满是严肃冷峻之色。
“西陵皇请自重。您是西陵皇帝,我是乌坦可敦,除了乌坦和西陵的建交情谊之外,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即墨缺轻笑了一声,“你曾经是朕的女人,现在竟然说跟朕没有任何关系?”
汀兰容色更冷。
“西陵皇已经把我给了乌坦可汗,也不必再提这层早就过去的关系。在我眼中,可汗比西陵皇好上百倍,我现在是可汗的女人,心里也只有可汗一人,跟西陵皇再无瓜葛。望西陵皇慎言,否则尽管西陵皇现在是客人,可汗也不会善罢甘休。”
即墨缺惨然一笑,那笑容显得十分悲凉无奈。
“没错,是朕亲手把你给了萨尔勒但是朕现在后悔了,想把你要回去了怎么办?”
他突然朝汀兰逼过去两步,汀兰猛地往后一退,脚下绊到了一根树枝,摔倒在地。即墨缺随之俯身下来,把她压在了下方,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近似于疯狂的意味。
“朕听说,乌坦女子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偷情,不但会被丈夫抛弃,还要被全族驱逐。朕要是在这里要了你,然后让众人知道我们的事情,乌坦可汗肯定不会再要你,到时候朕再把你接回去怎么样?”
“你不能这样!”汀兰尖叫着拼命挣扎反抗,“救命!快来人!可汗!救命啊!”
萨尔勒脑袋里血液直往上冲,忍无可忍,正准备冲出去救汀兰,远处的树林中突然传来一阵交谈说话声。
听那两个人的声音,应该是东仪帝后,稀疏的树林中也远远地隐约出现了一对正在骑马漫步的身影,似乎正在往这边走来。
这附近没有地方可以躲藏,即墨缺咬了咬牙,只能不甘心地从汀兰身上起来,飞快地消失在小树林外面。
那边正在骑马而行的东仪帝后,却并没有继续朝这个方向过来,而是拐了一个弯,朝马场那边走过去了。
树林中只剩下汀兰,像是被惊吓得丢了魂一样,仍然仰面躺在地上,脸色苍白,满脸泪痕,呆愣愣地望着上方的天空。
萨尔勒看得一阵心痛,等到那一对骑马的人影走得看不见了,连忙从枯树后面走了出去:“汀兰!”
汀兰一见他出现,开始的时候还是怔怔地看着他,眼里全是恐惧。直到萨尔勒把她搂进怀里的时候,她才突然哇一声大哭起来,扑在他的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可汗臣妾刚才刚才差一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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