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归德府回到睢阳县衙那天下午,隆冬季节,气候寒冷。唯有到了下午,温暖的阳光斜照着,树上和房屋上的积雪,已经融化,冻结的土层,也变得柔软起来,我走在归德府大街上,脚下踩着冰雪,发出支喳支喳的响声,软软地,随即留下一个个鼓起的脚印。当我走进县衙大院,听到房檐下在滴答滴答的水声,和雪团滑落的响声。
一天的悲痛、伤心,想起到知府悼唁,我的痛哭是发自内心的。是真情的,连站在周围的丫环仆人,一个个都感动得掉下了眼泪……
我由于过度悲伤,身体等原因,头疼历害,难以支持。在夫人白狐媚的催促下,提前回到睢阳县衙,来到我的表叔鲜知县这里。
回到房内,因身体不施随即上床休息了。我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左思右想,总感觉小姐死的太怨枉,昨日还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死亡了呢?
按照老夫人所讲,是想不开撞墙而死,自杀身亡。头部确实有个大包不错,但右手五指怎么会断呢?
就算是撞墙而亡,只能撞伤头部,还能撞伤手指吗?
难道她疯了,先把自己的手指砸断,再去撞墙。这也不太合乎情理啊?
综合上述疑点;李玄怀疑小姐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其实李玄对小姐并不太熟悉。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招亲成婚时,见了一次面,可算是双方一见钟情,虽然两人曾在一起亲热,因光线太暗,只顾亲热享受,哪里想起检查身体。
第二次是在知府大堂,两个拥抱痛哭。也只是大概知道模样,具体那个地方有什么记号,在某处有斑,某处有点,他一概不知。只是看到身上穿的衣服,鞋子是小姐头天穿的,再说死者满脸黑灰还有泥土也看不清楚,再加上死亡后变像等等原因。
这时,鲜知县过来了,李玄赶紧起身坐起。
鲜知县一边坐下一边问:“你怎么回来了?按照常理你是死者唯一的亲属,要把死者后事处理完后,才能离开的。”
鲜知县的一番话,倒提醒了李玄,使他心里感到内疚,本来就伤心,再经他这么一讲更感到对不起娘子。暗暗的底下头,走到茶炉前,掂起茶壶,把茶杯涮了涮倒掉,放了点茶叶,边倒水边讲:“是夫人不让我在那守灵,不过夫人也是好意,我身体确实难以支持。在他们的劝说下,也就提前离开了。”
“唉!不管什么原因,反正你提前离开是不太合适的。”鲜知县喝了一口茶水,叹了一声道。
李玄停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来道:“表叔!我对小姐的死亡,心里总是想不通,感觉死得离奇,有点怀疑?”
鲜知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感觉有点烫,吹了吹,用杯盖刮了刮,心想,人命关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停了一会儿,很沉着老练地讲:“难到你发现了什么疑点不成?”
“你是办案老手,我来讲给你听。”李玄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道:“我怀疑不是撞墙而死,她是被人害死的。撞墙而死只能撞伤头部,可她的手指怎么会断了呢?故,我认为是害死的。”
表叔把茶杯放到桌上,翘起腿,两手合起放在腿上,抬起头望着李玄道:“是吗?继续讲下去,把你的想法讲完,是如何在现场发现疑点,统统讲出来,我听了之后再和你一起共同分析案情?”
李玄显得很悲痛地道:“是我在哭的时候,无意中握住了小姐的手。人死了身体是僵硬的,手指难以弯曲,只有断了才能弯曲。当我摸到断了的手指时,感觉有点不对,从此开始留意,于是,我即去摸摸小姐的左手,两只手对比一下,才断定右手指断了。是因为摸到小姐尸体上断了的手指后。我才产生怀疑的?”李玄讲着看了看鲜知县。
鲜知县对每一个案情都非常认真,瞪大眼睛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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