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完后。我又去把砸死丫环床上铺的床单,取来盖在尸体上。
待一切收拾完后,老夫人很严肃地向两位家人讲:“你们听着,任何人不得把此事向外露出。否则乱棍打死。”
两位家人听后伸了伸舌头,赶紧回去睡觉,少管闲事,少惹是非,一切事情全当没发生。
我和夫人回到房间,夫人白狐媚躺在床上,虽然闭上了双目,但脑袋还在工作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主意。过了一会,夫人又喊叫我:“秋香!你现在去南监一趟,速把那女子的衣服取来。”
我刚刚睡着又要起来,再加上看到砸死的那个丫环,满脑子都是她的模样,心里害怕,扭扭捏捏不想去。
我吱吱唔唔,夫人看了出来了,把眼一瞪厉声地讲:“你不想干了是吧?使都使不动。”
没法!不敢违抗夫人,只好提心掉胆,往南监走去……
夜,是黑洞洞的夜,月牙已经西沉。天逐渐阴了下来,东南方已是乌云密布,看不到一颗星星。夜是多么静啊!我很不情愿地走出衙门。去南监中间还要路过一段开阔地,我独自一人,走在这空寂的荒野小路上。心里害怕,只好加快脚步,望着前方,眼前一片模糊,路旁的树叶发出哗哗的声音,腿也软了,心跳个不停。
霍地从远处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那叫声听了令人毛骨悚然……
我的心顿时紧张起来,真是怕鬼有鬼!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砸死的小姐妹。
她死的冤枉,她要找替身,向我追来了。你看;那忽隐忽现,一蹦一蹦的紧追不放。
我赶紧闭起双眼摇了摇头,猛然再睁开。不好!她已经追到跟前了……我拼命地向前跑去……
跑了一段路,回过头来看看;小姐妹的身旁一边还有一个伸着长长的舌头,带着高高的帽子,手里拿着阴阳安插棍,他是谁?
……黑白无常,那个砸死的丫环时时传出凄厉哭喊声;“哇!哇!”地惨叫着……
听着那惊恐,让人毛发倒竖的声音,不由得我大声喊叫起来……一溜小跑硬着头皮走完了这段路。
到了南监,才发觉我已惊吓的浑身冒汗,衣服湿了。哎呀!这裤裆里难以启唇,裤子比衣服湿的还厉害……
我喘着粗气喊叫牢头:“开门!赶快开门,我有要事!”
牢头坐在凳子上打着瞌睡,听有人喊叫,起来一看,竟然是我,夫人白狐媚的贴身丫环秋香:“这么早来喊叫开门,有什么急事?”讲着他打了一个哈希。
“老夫人吩咐,给那位暂住在这里的女子,拿套牢服来。”牢头楞了一下,张了张口要问。我赶紧催促:“不要嗦,快去拿来!”
我来到牢房,见那女子还在睡觉,外边的罩衣放在桌上,我走过去对女子讲:“外边的衣服脏了,我拿去给你洗一洗,你起来后,把这套牢服暂时穿上。”我看那女子点了点头,继续睡觉,也没多问。我把衣服裹巴、裹巴包起来,把牢门继续锁上。
临走,向牢头讲:“老夫人吩咐,等天亮那女子起来后,把她转到更密秘,更安全的地方。不允许任何人见到。”
我把女子的衣服取来后交给了老夫人,老夫人看了看,即刻吩咐那两位家人,“把女子的衣服给死了的丫环罩在外边穿上。”
这时,天已经大亮,待穿好衣服一看,这哪是丫环,分明是那女子。你看头上砸得血乎乎的,再加上燃烧木碳黑灰泥土,哪能分清鼻子眼睛。
老夫人白狐媚看了后,面带微笑点了点头,对自己的杰作,表现出了自信和满意:“好!就这么放着,免得青年不相信,有疑心,说我们骗他。”没想到,还真的把李玄给骗着了,哭的死去活来。
夫人白狐媚见李玄哭的情真,意切,连自己都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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