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了,圆圆的月亮高悬在半空中,洁白的月光照在归德府的城头上。风儿轻轻地吹着,城墙外的护城河差不多被黑暗淹没了,河面上的情景已模糊不清,但大地和天空,近处和远处的景象,隐隐约约。守卫在城头的府兵们,借着月光看大清军驻扎在周围营房里,清清楚楚。远处树上的鸟儿睡在暖和的窝里,周围显得十分安静,整个归德府也沉睡了……
这时,归德城的睢阳县衙内一位四十多岁,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均称,黑里透红的脸庞,宽大的前额上横着一对刷子似的浓眉,浓眉下深藏着一对豪光四射的大眼。前额头;何必把别人惹了一肚子气,再来讲呢!
鲜知县看了看夫人,心想我把她惹气了,还要把她逗笑,否则今晚要凉起来的,于是,咳嗽一声讲:“他的大名叫:‘炉烧鸡’”。
夫人听了“噗嗤!”一声终于笑了:“胡说八道,这那是个人名呢?”
鲜知县也笑了:“是啊!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根本不象个人名。”
夫人停下手里的针线,静静地听着,好像在等待结果。
“其实,他的真实姓名叫卢少吉,意思是少年吉祥如意。他自得这个名子并不如意,年青的时候,好多年青人在一起开玩笑。叫来叫去,就叫成了炉烧鸡。”
夫人终于明白了“嗷!原来如此。”
鲜知县见夫人听着高兴,心想我今晚还要求她,已多天没见面了。还要下点功夫,使她更高兴,继续讲“炉烧鸡大人,后来当上了知府,他越听这个名子越不好听,你想想卖烧鸡的大人,他听了心里多不舒服。光自己的名子,听着不舒服吧,咳!偏偏儿子又叫个炉烧饼(卢照秉),就这样别人拿他当笑柄:‘嘴里啃着炉烧鸡,手里拿着炉烧饼。这叫吃烧饼,夹烧鸡。’”
夫人“哈!哈!哈!”的大笑起来,“那他听了不生气吗?”
“嘿!咋不生气,后来卢知府脑火了,下令!谁再这么叫,就把他关进大牢。没谁再叫他的名子了。时间长了慢慢的就淡忘了。”
夫人越听越兴奋,一只手已温柔地搭在了鲜知县的肩上:“有意思!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
鲜知县紧接着吻一下夫人的脑门:“要问炉烧鸡大人,到底是个什么的人物?他是举人出身,曾是明朝的一位知县,后来李自成拿下归德,驻扎柘县访李玄时,把他从别处弄来,提拔为知府的。当知府半年多,李自成兵败,在湖北通山身亡,大清建国,改朝换代,他表示拥护大清,故继续留任。”
夫人都起小嘴,特别好看,用手指点了一下,鲜文彬的脑门:“还不是给你一个样吗。”
鲜知县用胳膊搂起夫人的头,显得很亲热地讲:“夫人!你怎能拿我与大人比呢。不过,炉烧鸡留任知府其政绩也有,不象夫人阴险狡诈,儿子混蛋。他虽然做了清朝的官员,那只是口头拥护,表面赞成。内心反对,卢知府的沉浮很深,心里另有打算。他到底算是哪一类型的人物?算不算是一位民族英雄呢?还是……?”
夫人的头贴在鲜知县怀里,手里摆弄着他衬衣上的扣子:“他儿子在当地是一霸,夫人娇惯他。至于卢大人的作为你最清楚”。说着她用手在鲜文彬胸前摸来摸去。
“是的!李自成兵败后,张献忠在四川成都称帝,国号大西,年号大顺,炉烧鸡大人曾前去祝贺,张献忠就委任他为豫东王,将来统一了中国,向北进军作内应。后来张献忠在与清军战斗中负伤身亡。”
夫人又坐了起来,显得很神秘地小声的讲:“听说他与史可法也有联系。”
“不错!史可法攻下亳州,前取归德,开封时。炉烧鸡知府与同开封知府表示拥护。并密谋,将来成就大业,就以归德,开封为根椐地,开封为皇宫,归德为宰相府。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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