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外边又下起了小雨,雨像绢丝一样又细又轻,听不到哗哗的响声,也感觉不到雨浇的淋漓,只是感觉房外雾蒙蒙阴沥沥,地上湿漉漉的,隐山先生不能外出摆摊了,只好陪王爷对垒交战。
“将!”他笑着耍懒道。
“哎哎!你怎么耍赖?”他也笑着摇头道。
“不耍懒就被擒了!”
“好!让你一步,照样拿你。”隐山先生道:“你看到了吗!我这边还有马后炮呢。”
“哎呀!厉害。”王爷放下手中的棋子,仔细地观看,“蛮以为退一步我就赢了,没想到你还有第二套方案。”
“输了,让你输得口服心服,还有什么怀疑的。”隐山先生解释道:“你知道这盘棋输的原因吗?这和打仗一样,我首先采取调虎离山,等你的大队人马都派出后,身边的力量就减弱了。这个时候还拿不住你,你我双方交战的力量对比,我不占上风。继续采取釜底抽薪,把水抽干捕鱼,最后来一个擒贼擒王,把你拿住。”
王爷听了隐山先生的一番解释后,感到眼前这位后生不简单,他把下棋用到了军事上,而起战术运用得超过我的想象。
王爷并没有从新摆棋子,继续仔细琢磨起这盘棋输的原因,“从总体上看,我的军事布防占有绝对优势。我地大队人马采取的是猛攻猛杀,追得对方节节败退,到处躲藏。只有招架之气,没有还手之力,眼见大功告成,万万没有想到,你棋中暗藏杀机,一步之差,造成我老帅被擒,厉害啊!”
王爷面带微笑。抬起头来观察起面前这位黑胡须的后生,怎会有如此高超地棋艺,我要盘问一下他的根底:“你家住哪里?是干什么的?”
隐山先生心想,这位老汉问我家住哪里?我不能实话相告,只能告给他从哪里来的,这样少好多麻烦,即回话道:“家住在襄阳城西,武当山内,祖辈世代以种地为生,山里娃没事的时候只有下下棋。”
“嗷!”王爷低下头来又从新摆起棋子。边摆边问:“今年的收成还好吧?”
隐山先生想想,问收成可难不住我,大军住在葫芦镇时,周围的庄稼我出门可见,“不好!接连下了一个多月的大雨,庄稼全部淹死,生活逼迫,才出来写写书信,卖个字画,做点无本生意。”
“嗷!”王爷心想。不错武当山是下了一个多月地大雨,我就是吃了这场大雨的亏,才落得如此下场,大雨不但影响了大军作战。而且“这场大雨给国家增加了负担。”
隐山先生闻听国家二字,感到眼前这位老汉不一般,仔细观看他年纪约有六十岁上下,一张黑红的脸皮,眉宇分明,两条又粗又黑的眉毛下一双深藏不露的眼睛,一只短而粗的塌鼻子,厚厚的嘴唇。后面拖着一根长长的辫子。前半部脑门上剃的光光的。穿一身百姓服装。听说话看举止,不像一般地农民。肯定是有来头。
隐山先生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位老汉是他手下的败将,自己的老丈人。他只清楚王爷被卢知府拿住,肯定是被关押起来了。
隐山先生心想,不管他是谁,反正是个大人物,还是小心为妙,多唱高调,多讲对国家,对皇上有利的话,这样不会引起麻烦,不会带来杀身之祸。于是回话道:“是啊!国家连年征战,内乱还没消除,国库也不富裕,这场大水,造成百姓受灾,当然国家也要遭受损失,不说荡灾辅助百姓,起码征收的税粮即会减少。”
王爷闻听一番话后,感到眼前这位青年不一般,不但对战争谋略有才华,而且对国家形势有眼光,这样的人才哪里去找,不能让他埋没。回头又一想,岂能为讲一两句好话,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才干,我要讲点对大清不满的话,考验他一下,“唉!清军入关以后杀了不少反对他的人,也没有什么贡献,问题不少,比方说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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