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寒坏坏地问:“你还记得在帝都痛-经导致了晕厥时,是谁帮你换的衣服吗?”
安小米迷糊了:“不是护士帮我换的吗?”
当时她问过宫千寒这个问题,但是被他否决了。
是他亲口告诉自己,是护士帮忙换的衣服。
此刻,宫千寒眼皮一抬,邪笑道:“是我给你换的,包括你的贴身内-衣!”
安小米的脸在瞬间红成了猴子屁股。
我的天,当时她不仅被换了衣服,还被换了姨妈巾啊!!!!!
宫千寒到底是鼓起多大的勇气,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又或者,接受西方教育的男生,本身就比较看得开?
“天,这不是真的!”安小米近乎哀嚎,“我现在肯定是在做梦!一定,一定!”
见她有些难以接受的模样,宫千寒笑得邪气凌然:“事实就是如此,请面对现实。”
“我是做梦,我是做梦,我是在做梦——”安小米闭着眼睛碎碎念。“这不是真的,这都不是真的,我肯定还在梦里呢。”
宫千寒莞尔一笑。
片刻,他侧身看向窗外,窗帘的一角,有蒙蒙的光线照进来,很微弱又不显眼。
现在天还没亮,趁着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如果被人发现他和安小米住在一起,会给她带来危险。
想到这里,他轻轻地下床,拎起了自己的外套穿在身上,而后敏捷地翻窗跳了出去。
而床-上地安小米仍然在念叨着“我是在做梦,我是在做梦”,念着念着,她又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立刻翻身一看,身侧空荡荡的,没有人。
啊,果然是做梦呢!
呼呼(~ o ~)~zz……
不过,这个梦真的……
好!羞!耻!啊!
她居然想对宫千寒做那么羞羞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
她居然幻想在帝都的时候,由宫千寒给她换衣服!
都说人在想什么的时候,会把欲-望带到梦里。
看来,她对宫千寒有着很深的非分之想?
好在这是一场梦,不然她都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宫千寒了。
——
洗漱完毕后,安小米走出酒店,就看到一辆拉风的敞篷跑车停在门口。
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的宫千寒坐在驾驶室上,他一只手松松垮垮地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烟,他夹着烟的手势特别的帅,看上去man的不行。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宫千寒抽烟。
可能是爱屋及乌的原因,平时讨厌男性抽烟的安小米。
莫名的觉得他此刻的造型帅得一塌糊涂。
“上车。”宫千寒偏头朝她说。
安小米讷讷地走了过去,她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室上。
车子启动后,风迎面吹来。
这是她第一次坐敞篷式跑车,风声很大,但吹在脸上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宫千寒一手稳稳地开车,一手拿着烟正在抽。
“咳咳咳——”受不了烟味的安小米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宫千寒侧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昨晚感冒了?”
“不是。”
这时,宫千寒才意识到,可能是她对烟味敏感。
于是,宫千寒的手指掐灭了烟蒂,放在脚下的烟灰缸里。
“不喜欢烟味就说出来。”
“这是你的习惯,我无权阻止。”
“但是作为男人,有必要尊重自己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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