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像是在自言自语,前面的话,与其很是平淡,后面那一句,却满含冷嗜的煞气。
他身边的两人心里一颤,即便很清楚国师刚才那些话针对的人是定王和定王妃,他们两人却不自觉地汗湿了后背,他们主子的手段,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
即便定王和定王妃再厉害,可那两人也是没有遇到他们主子,如今,定王和定王妃坏了他们主子那么多的好事,主子又怎么可能放过定王和定王妃?而刚才,定王和定王妃的那些话,主子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恐怕不了解他们主子的人,才会有那样的想法,主子的睚眦必报,还有谁能比他们清楚?
“诺西,诺北,你们说,让定王和定王妃去咱们大兴国好好地玩一玩可好?本座倒是有些期待大兴国会如何让他们玩转?”
国师将手中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杯被他优雅地搁回桌子上,站起身来,淡淡都开口:“本座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见过程铭浩了,自然他就在延州城,那本座还真期待见见他。十几年前,将程家的东西从大兴国带出来,本座也找了他十几年,一直没有找到他的下落,哪里想到,他会落在本座那个好徒儿的手里呢?”
诺西和诺北依然沉默,他们主子找程家的那个儿子找了十几年这件事他们自然最清楚,本来还以为程铭浩已经死了,哪里想到,他会改名换姓在这个地方生活?更没有想到,大公子一直囚禁着程铭浩,此事竟然隐瞒了他们主子十几年
大公子该庆幸他死得快了一步,不然,落在主子手里,恐怕想死也没那么容易了。
只是,定王并没有对大公子的家人赶尽杀绝,大公子的血脉,恐怕他们主子是不会放过的。
所以大公子从定王手里保下来的他那些血脉的性命,也不知道最后是他们的幸运,还是他们的不幸。
至于定王和定王妃,他们并没有小看,这些年来,与主子作对的人,他们见过不知道多少,他们从没有认为那些人能从主子手里讨到便宜,可定王和定王妃,绝对和那些人不一样的。
如果定王和定王妃真的去了大兴国,真的想要将整个大兴国搅和的天翻地覆,他们绝对有那个能力。
对人,他们不一定能在与主子的交手中占上风,可他们绝对是主子这么多年来,最棘手的敌人。
而他们,也预感到如果主子和定王定王妃正式交手,那他们两人的性命,随时都有可能会丢在定王和定王妃手里。
对于危险,他们有很好的预感,定王和定王妃的存在,于他们而言,就是一个最潜大的威胁。
定王和定王妃与主子交手之中,他们肯定会是定王与地方率先除去的主子的臂膀。
诺西和诺北两人低垂的眼底,闪过一抹凝重,如果可以活着,他们当然不想死,可今天看到定王和定王妃之时,他们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北辰洛和梓儿离开宏福客栈,很快就出城了,并没有因为大兴国的国师还在城里,就继续在这里停留。
他们依然是按照之前的计划,赶往延州城。
只不过,在合明城,他们留下了人盯着大兴国国师几人,但是也没有盯都很紧,像大兴国国师这样强大的人,如果他想要甩掉盯着他的人,肯定不难,梓儿和北辰洛让人盯着他们,也不过是做个样子。
但是,除了明面上盯着大兴国国师的人,暗地里他们也做了布置的,大兴国国师的行踪他们还是尽量想办法掌握的。
一路上,北辰洛和梓儿并没有像之前那般赶路,从合明城出城之后,就一直乘坐的马车,倒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这个国师应该有六十多岁了吧看起来就四十岁左右,保养得真好。”梓儿将一块点心放进嘴里,慢慢地咬着吃,还是坐马车好一点,不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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