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才入学几个月的新生,在这么重要的比赛中就被委以队长,不说其他人能不能服气,就算是这种压力都会把人压垮。
好像当队长是理所当然,李山河既没激动又没紧张,平常的就好像见面说句“你好”。
他沉声说道“还有45分钟,怕了的、认输了的就给我滚蛋,自认是个爷们的就和我一起拼了。”赤裸裸的激将法,毫不掩饰的鼓动,这些人都正在年少,都是血气方刚,就算心里有些犹豫,这种场合、这种气氛又怎么能服软,而且不知为什么,有李山河在,在就觉得心里有了依靠,那个光头,还有那个凶神般的面孔,吓都能把对方吓倒。
杨小树更是兴奋,大哥当队长,就算是豁出命去也无所谓,扭头看凌云飞,只见他的眉飞扬着,胸膛高高挺立着,恰好他也往这边看,两个人对住目光,同时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两个字:
“拼了。”
几乎是冲出更衣室,马伏感到欣慰,这些孩子丝毫看不出落后的颓废,相反到士气充足,和刚才好像换了一群人似的,他不喜欢赌博,可到了必要时候,他还是敢于下手的。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马伏缓步走到马宏远跟前,轻轻拍了拍肩膀,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笑了笑,马宏远抬头,脸上也挤出些笑意,只是这笑看起来却是有些勉强。
此时,球场上,下半场比赛已经拉开序幕。
看台上的观众们三三两两回来,往下瞥了瞥“哦,又开始了。”然后该聊天的聊天,该吃东西的吃东西,一个高中比赛,又没有自己学校,连北京的学校都没有,能来坐坐捧场就是好大面子。
只有于念机暗吃一惊,他看出变化,比分落后却把队长换下,要是为了加强进攻换上个前锋也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换上来的却仍是个后卫,而且原来那个队长虽说天赋一般,但勤勤恳恳,也没出多大纰漏,松滨高中的教练难道是疯子,这种情况下做出如此布置,弄不好就会全队崩溃。
踢了十分钟,于念机就发现了变化,杨小树拉到右路,和殷乘风左右齐飞,凌云飞在前边游弋,说是前锋不如说是个诱饵,引诱对方后卫加强防守,而真正的致命一击出自左右两翼,如此变化,有效的避开了陈元霸的防守,让他有力用不上,队友的能力和他差距很大,纵然有通天本领,也不会分身法。
如果说攻击上出现战术变化,那么防守上明显硬朗很多,不同于上半场的文质彬彬,下半场在李山河的率领下,整个防线好像变了一群人,对于林道之防守的十分凶狠,只要皮球到他脚下,郎千里和李山河一前一后不惜犯规也要立刻遏制他的攻击,连续几次,林道之也无法从容控球,很快就打乱了南山高中整个攻击体系。
南山高中完全被压制,相对的松滨高中的攻势逐渐猛烈起来。
中场不如对手,那就避开中场,断球以后马上长传快攻,或者杨小树和殷乘风回撤拿球,或者干脆长传凌云飞,孱弱的南山高中很快就要土崩瓦解。
第十五分钟,郎千里上前逼抢,林道之仓促出脚,结果被李山河断下,球马上传给杨小树,脚下停球,后背倚住对方的防守球员,凭感觉对方双腿岔开,似乎要把自己挤开。
杨小树后脚跟轻轻一磕,皮球从对方的两腿之间滚了过去,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杨小树已经转身接到了自己的传球。
防守的人自然不肯罢休,等他转过身的时候,他们已经相差一米远,等他追了五六步他们相距三米,等他跑了七八步的时候,索性放弃了努力,看着前边相距差不多五米远的小个子,只有叹气的份儿。
杨小树不知道后面的情况,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后面的追上。带球跑了十几步,前边陈元霸好像一堵墙一样横在前面,仿佛就算是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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