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你快看看我什么时候才走桃花运。”
马宏远把他拉回来“你别胡闹,这里是佛门圣地,到时候亵渎了佛祖,让你打一辈子光顾。”高天听了吓得吐吐舌头,眼睛瞟着供桌上的佛像,拜了三拜。
老僧笑着说“无妨、无妨,施主尽可把名字说出来,我来推测一下,如果准了,你也不用欢喜,若不准,你也不要砸了我的破庙。”
高天听了大喜,刚要说出自己的名字,脑子一转,笑嘻嘻的从怀里拿出笔纸,杨小树见了,笑着打趣“看来你也有点缘分,还随身带着纸笔。”
“哼哼,他那是准备随时见到漂亮姑娘,要人家电话号码用的。”郎千里冷笑一声,说道。
高天也不理他们,随手在纸上写下“郎千里”三个字。
老僧看了看,又仔细端详高天,这才缓缓说道“从名字看千里郎君,施主时时刻刻想得到姻缘,却总是距离千里之遥,所以纵然有心,却还未到其时。施主面容枯瘦,看来是长相思,却终难如愿。”
高天苦着脸“那么说我是没希望了。”
“不,千里之遥只是远些罢了,但终有一日能到。”
“大和尚你说他的前程如何?有没有希望出人头地。”郎千里接口话。
老僧说道“施主身材瘦长,手长脚长,脸带喜相,当主长福、长寿、长禄。只是遥遥千里,郎字又暗含苦相,所以施主当有大劫。但你长有福相,大劫过后虽然平淡,却也无祸无灾,逍遥快乐。”
高天冲郎千里眨眨眼睛,对老僧说道“那么看来这个郎千里可真是命不好啊。”他特意将“郎千里”三个字加重语气。
老僧摇摇头“功名富贵的确远些,但平安喜乐却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若是和他们比起来,却也是极好的命了。”
高天一把拉过郎千里,忍住笑说道“那你看看他如何?”不等说话,他拿起笔写下“高天两个字。”
众人无不惊讶,这高天写的分明不是自己的名字,那老和尚却好像知道一样,所说的却暗合高天,他们听了更加好奇,莫不侧耳倾听。
老僧低头看看,又抬头看看他的郎千里,说道:
“这位施主名叫高天,那是心志极高的人,天至高而无涯,最好的反而无法看到,看你面相颧高眼陷,颧者权也,你必有拥权贵人相助,眼陷则说明那人并如意,为了颧高而宁可把眼睛藏起来。施主处处想高,无奈天无尽头。”
高天眼看郎千里眼光一寒,连忙哈哈大笑说“老和尚你全错了,看来你也不过是个江湖术士,还说看透未来,连名字都算错了,我才叫高天,他是郎千里,你要不要重算一次。”
老僧也不恼怒,更不着慌,仍然笑着说“佛家讲究个‘缘’字,在座这么多人,施主却偏偏说他的名字,这岂不是缘分,既有缘又何必再算,就算再算那也当不得真了。”
高天一愣,见那老和尚态度和善,本想开个玩笑,看他出出丑,也踢殷乘风出一口被小和尚冷落的闷气,不想那老和尚却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细想刚才所言,却也的确说的在理,郎千里要不是看于萱是于念机的女儿早就不要她了,而自己也的确见人就爱,却从不敢说出口。
郎千里脸色一黯,眼中寒意一闪,开始他的确没打于萱的主意,后来机缘巧合和高天打赌,本想回到松滨也就算了,不想那个于萱竟然跟到了这里,在北京看到于念机在俱乐部呼风唤雨,后来中甲结束,眼看飞腾解散,他心里就把北京红心当作退路,对于萱自然也好了很多,可心里却时时感到恶心,现在心事被这个老和尚说出来,怨恨顿起。
马宏远见他们两个一个尴尬,一个怨恨,连忙转移话题,对那老僧说道“大师看看我的命运如何?”说着写下了自己名字,笑着对高天、郎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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