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
“夫人?!”后面一个声音突然冒出来,如故一惊暮然转身,看见李四在那里探头探脑的看着那个房间的方向。
“吓死我了!”如故拍着胸脯毫无形象的喘着粗气。
“”李四在心里默默嘀咕,我有那么吓人吗?!
等如故气喘匀了之后,转头问李四:“那里面看着蛮干净的,可是谁来打扫过了?”
“未曾,大家伙儿都在前院忙活,后院应当是未曾来过。”李四思索了片刻,然后看着如故说:“不过,属下倒是从原主那里听了些故事。”
“什么故事?”如故好奇的问。
“他说,这原是富商白家的别庄,那年,白家因贩私盐的罪名背抄家下狱,而后来白家一家上下近白口人畏罪自杀,自此这庄子里时长能听见有女子哭泣的声音,甚至还有人在这个房间里看见有形似白府小姐的人着一身白衣对镜梳妆,口口声声念叨一个冤字。而在白府抄家之前,白家小姐就因和家中赌气搬至这个别庄,也正是这间房!”李四声音悠远而空洞了些,尾音缓慢而清冷,一把说鬼故事的好嗓子!
风一吹,如故看向那间屋子,然后转头看一眼李四,再看一眼李四,李四被她看得全身的毛都快竖起来了,于是十分识相的拱手道:“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听闻那白小姐可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你去把那锁链下下来,兴许还能有幸一见!”如故说的循循善诱。
“少爷家业未成,李四不敢肖想美色!”李四说的豪气干云,一脸坚定和决绝,弄得如故有一种她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额错觉。
“少夫人我想去里面坐坐,你去下了链子吧。”如故端了少夫人的架子说。
“属下不能罔顾少夫人的安危,少夫人可以在这里坐坐。”说完,李四就伸了袖子给如故把回廊的栏杆擦得干干净净。
“”如故看着那一块锃光瓦亮的栏杆,很想说:你也怕吧!你也怕吧!
好奇心最终还是战胜了恐惧,如故静默的走向房门,把锁链一圈一圈的解开,静默的夜里,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显得尤为刺耳,而当最后终于解析来,如故清晰的看见手上的锁链之上,有暗色的痕迹,而她的手心已满是汗水。
一阵风吹过,门枝桠一声被缓缓吹开,就像是一个邀请的讯号,在这深寂的夜中却让人不敢应邀。如故知道李四跟在她后面,她能听见他轻微的呼吸,在门开的那一瞬间微微紊乱,如故扯开嘴角,突然不怎么害怕了。伸手一推,门发出刺耳的一声吱呀!如故身后的李四,呼吸越发急促。
门开了,月光争先恐后的涌入,照亮一室清寂,房间里是十分规整的摆设,正对着门的是一个圆盘的桌子,桌上有一方烛台,半截蜡烛固定在上面,如故拿出火折子点染了蜡烛,房间里瞬间亮堂了起来,这时再看,方觉察出些异样,这个房间没有落灰,亦不曾有蜘蛛网,一切都仿佛有人时长打理,而叠的四方的被子则似乎诉说着,这里当是有人常住。
“你说鬼还会四四方方的叠被子吗?”如故问站在旁边不敢入内的李四。
“应,应该是不会的。”李四看着房内,提心吊胆的说。
“你说她会需要喝水吗?”如故端起茶壶摇了摇,有清凌凌的水声响起。
“大约,也是不会。”李四依旧站在门口没有向里稍挪步子。
“哦,那大约这是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活着了的鬼?”如故随意一说,一转身,透过重纱看见床头那面墙上的一幅画,依稀是一名女子。
如故朝着那边走过去,把放下的帘子轻轻挂回勾上,那幅画清晰起来,画纸之上,一名女子坐于漫天花雨之中,膝上一把七弦琴手指堪堪一个挑抹的姿势,耳畔似有声响,女子回头,一切定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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