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找不见,叫人好不挫败。
“这位小哥,老道看你面有忧色,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不如老道替你算上一卦如何。”
薛子斐一抬头,发现自己发愣的时候下意识走到了早上见过的那个算命的老道跟前,那铁嘴神算的幡子就悬在他头顶。
“不必了。”薛子斐哪信这些,冲着那老道摇摇头便要转身离开。
“小哥可是为了那采花大盗而来?”老道摇头晃脑地说道。
薛子斐闻言不由得大奇,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只见那老道见他回身,嘿嘿一笑,说道:“小哥儿不必惊奇,老道不过是眼利,看你腰间悬着的剑虽然挂着剑穗,可这手上的茧子可不是个拿笔杆的样子,就知道你定然是江湖中人了,这几日聚在宁州城中的江湖人士又有哪个不是为了采花大盗而来。”
“道长好眼力。”虽说那老道只是凭着一双利眼看穿了薛子斐的身份,却依旧勾起了薛子斐的兴趣,他一脸好奇地坐在了老道那寒碜无比的算命摊子前。
“不可说,不可说。”老道摇头晃脑地卖起了关子,顺手扯来一张邹巴巴的纸往桌上一放,又从怀里摸出一根分叉了的毛笔,在舌尖上舔了舔,蘸饱了墨,在纸上写了一个斐字。
“小哥,看我这字何如?”
薛子斐一脸惊奇的瞪着纸上那个斐字,惊得说不出话来。
“小哥,从武那就是非文了。唔,子时,这时辰也差不多。一了百了,一了百了,好,好,好!”老道一脸严肃,口中念念有词,手里掐算着时辰,忽的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大喝一声,连连说了三个好字,倒是吓了全神贯注看他掐算的薛子斐一跳。
“道长?”薛子斐疑惑地唤道。
“今夜子时,城南武馆,小哥想寻之人便在那里。”老道一脸高深地说道,说完又摇了摇头,忽的又皱起眉头,愁眉苦脸再次叹道;“哎,不可说啊,不可说。”
“多谢道长指点!”薛子斐兴奋地说道,“我这便去联系武林同道,今夜定要叫那采花大盗有来无回!”
“不可,不可。”老道闻言赶忙阻止道,他上了年纪,这会儿一着急难免咳嗽了几声,缓了缓方才说道,“小哥此行一人吉,二人反倒凶,若是打草惊蛇了,不知何时才有这么好的机会。”
薛子斐皱眉,将信将疑地看了老道一眼,余光扫过桌上那个斐字,皱起了眉头。
“好,就听道长的,今夜我倒要去会会那采花贼!”薛子斐一咬牙,决定信了老道那张铁嘴。薛子斐暗想,反正就是他算错了,也只是遇不上那采花贼,倒也没什么损失。
这般决定下来,薛子斐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付老道算卦的钱,赶忙问道:“还不知道长卦资几何?”
“这字可是你写的?”
“额”薛子斐诧异地看着老道,心想,这字不是他自己写的吗,怎么这会儿反倒问起我来了,总不会是忘了吧。
老道也不用薛子斐回答,继续问道:“这问可是你提的?”
薛子斐不知道该如何答话,干脆闭上了嘴,做埋头苦思状。
那老道也没继续做出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见薛子斐不答话了,他也不以为意,摇头晃脑地继续说道:“既然这字不是你写的,这问也不是你提的,这卦资自然也不归你来付。”说着他从袖中摸出十文钱,抛进面前的碟子里。
薛子斐一脸惊讶,正想说什么,老道一摆手说道:“行了,这卦是老道自己起的,这卦资也该老道自己付。你若是实在想感谢老道,等遂了心愿再请老道喝两盅吧。”
薛子斐回想起早上这老道只管打盹,拒绝与那些人算卦,这会儿又忽然叫住他,自问自答的算了一卦却又不收卦资,又想到师父穆清曾提到这世间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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