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京气势再度凝聚,刘秀有点慌乱,以为被发现了,当即要出手。
“哈哈,老五好老手段,不愧是上过战场的角色,死人堆里爬出来,警惕很啊!”刘洪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走出藏身地。
刘洪身后是谋士康舒,一群死士,还有一个锦衣长袍的中年人。
锦衣中年人,面目刚毅,脸上洁白无须,眼中有种高傲孤独,只是不像昆仑羽士那样,巴不得让人知道自己是高手,高手都孤傲,一双手也是细嫩白皙,不似男人的手,像是秦淮河上娇嫩嫩的美人的手。
现在男子没有大卫朝成年男子皆蓄胡须的规定,可风流气韵冲天华的大卫,是儒士风流,气度雅量的理想朝代,连男子的胡须都是讲究的不得了,什么年纪,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留什么样的胡须,都是有说头讲究的僭越不得。
大秦没有大卫那么多的穷讲究,秦军都打到了都城,大卫皇帝还在引经据典,叫嚣着龙气再此,敌军望风而逃的空话,但多少受大卫风流气韵的影响,男人总是要留有胡须,方显阳刚之气。
没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酸腐一套,没了男子蓄胡须法律,大家多少开始修饰胡须,有的留着一缕山羊胡,两侧络腮胡通通刮去,也有的留着极短胡茬子,更有年轻的儒生只留着嘴唇上的一缕淡淡反月,当然也有少年干脆刮得干干净净,才显得少年二郎的风采。
但是锦衣中年人却是脸上光洁干净,像是一个太监。
“此人不简单。”刘秀在锦衣中年人出现一刹那,立刻收起全身的气息,他感觉到中年危险至极,自道术有成,还从未如此。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三哥,怎么,觉得那几个废物杀不了弟弟,又带人来看看。”刘京阴阳怪气,看似放松下来,可气息依然凝聚。
“老五,这话说的可就伤了兄弟心了,这不是怕你出事,特地带人来看看。”刘洪摇着扇子,不慌不忙,突然话锋一转:“只是三哥来晚了,五弟与敌人力战,同归于尽,不知道父皇听了会不会伤心。”
“哼,三哥招募来虾兵蟹将死的死,残的残,单凭这些死士三哥认为能留下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刘京话没错,这些个死士还威胁不到他。
“老五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正好用的上这个老家伙,不然大秦堂堂皇子战死,本王死的,活的一个没抓着,不是透着本王无能吗?”刘洪答非所问,扫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昆仑羽士。
刘洪这般淡定自信,刘京心中也有狐疑,不觉紧紧握住了腰间长剑。
“垂死挣扎!”刘京的动作刘洪看在眼中,淡淡一笑,随后转身对着锦衣中年男子一揖,笑道:“有劳王师傅出手。”
锦衣男子没有说话,走上前来,一步,二步,锦衣男子每走一步,气势便拔高一份。五步后离刘京已是咫尺之遥,气势高涨如山,锦衣男子没有急着出手,而刘京已是大汗淋漓。
“你是何人,可知私杀皇子的罪诛九族,你以为刘洪保得住你吗?”刘京的话不假,皇子关乎国家命脉气运,秦皇子嗣单薄,只有三子,连刘秀这种无权无势的皇子,都是锦衣玉食,即是有免受些刁难,可是有谁敢刺杀,绝对是与大秦不死不休。
“知道,如何?”锦衣男子谈谈回道。
“先生与他多说这些做什么,杀了就是了。”刘洪担心迟则生变,竟是有些焦急。
“无妨,老夫纵横江湖,唯有一人敌手,既然答应你了,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好歹是大秦的皇子,杀了他不知道天下如何震动了啊。”锦衣男子丝毫不着急,自信如此,如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的无敌猛将。
“是你,王千岳你大胆!”猜测道了锦衣男子的身份,刘京勃然大怒。
“大胆了,如何?天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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