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木,出生在东北。我有个哥哥叫杨真,在外婆身边寄养,从我记事开始,从未见过他,而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的葬礼里,我们长得很像。那时候我还不懂事,以为是在做游戏,围着哥哥的棺材转来转去,时不时还会叫上几声“哥哥”。见到这一幕,母亲哭得更加厉害,父亲却面无表情。也是从那天开始父亲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我不闻不问,时常还会跟母亲吵架。后来母亲一气之下便带我离开了这个家,去了外婆生活的村子里。从那以后我的父亲再未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对于他我已经渐渐地忘记了他的模样。
外婆并不富有,在乡下务农,属于靠天吃饭,如果碰上旱灾或者涝灾,那第二年的生活一定是雪上加霜。所以从小我就养成一种习惯,能省则省,平时也不敢乱花钱,虽说日子苦一点,但吃饱饭还是不成问题的。
另外,外婆是个怪人,她经常会一个人大半夜不睡觉,望着天空若有所思,嘴里絮絮叨叨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听村里人讲外婆年轻的时候是算命的,因为透漏太多天机,才会变成这翻模样。另外,村里人有过几次怪病,都是外婆帮忙医好的。村里人对外婆的信任也越来越高,谁家有病有灾的便把外婆请去,对于这些外婆也从未拒绝过,另外十里八村村找外婆卜卦的人也越来越多。
转眼又是一年的正月十五,此时外婆和我还有邻居家的大爷,早早的来到了村头,等待着午夜12点的那一刻,听外婆说,在正月十五这一夜,能看今年的年头如何,虽然外婆每一年都来,但却从不告诉别人,别人问起时,她也只是说,这是天机,泄露不得。
话说这一年我已经21岁了,现在在省里一所大学里念大四,今年6月份毕业。我的专业主要学习计算机硬件,软件,网络三方面的课程,未来的就业方向集中在大数据,云存储,物联网,以及虚拟现实技术,网络神经算法等。正是因为我受到过这样的教育,所以我不相信牛马蛇神这些东西,它离现代科学太遥远了,总觉得那是迷信,很多时候人们就是图个心里安慰而已。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我还是会听从外婆的话,毕竟外婆的年龄大了,这些年为了我上学的事,没少吃苦头,我要是不听从她的话,或是顶撞外婆,外婆一定会伤心的,我心里也会很难过。
“老婆子,今天可是阴天,能看出啥东西来不?”,说话的是住在隔壁的老王。我很反感这个人,尤其是听到他对我外婆的称呼,恨不得揍他一顿。这人平时总在村里就没个正经,谁的玩笑都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眼框里游来游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好色之徒。村里有好些女人躲着走,偏偏外婆和这样的人还是不错的朋友。
“无访!”,外婆看着天空说道。
没过多久外婆皱起眉头,一声叹气说道,“该来的迟早要来”,听到这话,老王那双本就小得可怜的眼睛,突然眼睛瞪的特大,脸上不挂一丝表情,随后便用右手托起下巴,摸来摸去,像是思考什么,看着一本正经的老王倒是让我有些吃惊,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住在隔壁的色鬼老王吗?沉默了许久,两人便离开了,各回各家。我跟在外婆的身后,一路上她没有说一句话,而我也不敢打扰她的清净,她的脾气要是上来了,可没谁能制止。对于外婆说的那句,“该来的迟早要来”,我并未多想,这些年来已经习惯外婆怪异的举动和言语。
到家之后,外婆急匆匆地把母亲叫去,看上去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我在一边想跟上去听听,反而被外婆拦了下来。无奈便坐在电视机旁边,看着电视机发呆,这几年的电视节目翻来覆去,没什么心意。看了一会儿,便把电视机关掉。打开电脑,迅速登上游戏帐号,恰巧有几个同学也在线上,刚好够五黑。
几局过后,他们好像还没有谈完,我不由担心起来,而这种不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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