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接下来便收拾行李,孙贺一边帮我收拾东西,一边感叹,大概是有些念念不舍。
行李收拾的差不多,我便给母亲打电话,打了几次都没人接,好在我没有放弃,又打了几次,终于接了,接电话的是外婆。
“我妈呢?”
“你这吃里爬外的小子,怎么不想跟你外婆说上几句?”
“外婆你误会了,我不是这意思,我”
“行了,别解释了,你妈去串门了,听说你要出远门?我和你妈同意你去,记得注意安全”
“外婆,你怎么知道的?”
“好了,好了,我这边忙,先挂了”
不等我说完,外婆电话挂了。今天是怎么了,一个比一个忙。
也是奇了怪了,外婆是怎么知道我要出远门的?这未免让我有些惊讶,知道这事的不过三个人,我,孙贺,张硕。孙贺和张硕从未见过我外婆,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不可能把这件事告诉外婆,难不成是外婆算出来的?
正当我疑惑时,突然嘴角微微上翘,不由自主的呵呵笑了起来,笑声极其诡异,见状我立刻收回笑声,头皮不禁一阵发麻,坐在一旁的孙贺愣了一下道,“你发什么神经?吓我一跳”,“没事儿”,我连忙答道。我能感觉到刚才身体出了一点小状况,一瞬间的失控,但很快就恢复了。说实话,我也被自己给吓到了,这闹得是什么鬼?不过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出那么一件二件,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我相信随着科学的进步,有些不解之迷,都会迎刃而解。既然家人都同意了,我也就没啥可顾虑了,专心去赚钱就好了。
第二天8点钟的时候,便拎着行李去了车站。原本孙贺想送我一程,但被我拒绝了。这个时候谁要是送我,指不定就要哭鼻子了,想想马上就要离开家乡了,心中难免会有一丝顾虑,这其中最多的还是不舍。
火车很快到了晚上的时候就过了山海关,这就出东北了,此时我还没有回过神儿来,眼睛一直盯着窗外,表情显得有些木讷。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有激动,不舍,还有无所适处,平时有的感觉好像都掺杂了一些,这样的心情,用语言又怎能表达。
55个小时车程,因为穷,我只能买硬座,坐了三天两夜的硬座终于到了,下火车之后,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感受他乡的空气,随便找一排长椅,身材重重的摔在上面。还好我年轻,要是上岁数的人这么折腾一下,恐怕半条小命儿就没了。在长倚上休息半个小时左右,便给张硕打电话让他过来接我。张硕这边还算速度,不到20分钟就过来了。
看见张硕时,不禁让我一楞,没想到他这几年的变化这么大,跟上学那会儿比,简直判若两人,俨然已不是当然那个屌丝。上学的时候一年四季,除了校服就那么一件牛仔衣,不知道经过多少岁月的蹂躏,原本蓝色的上衣,已经蜕变成浅蓝色,浅蓝色里又透着一丝白色,袖口早已磨烂。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裤子,脚下一双白色的旅游鞋,鞋底已磨烂,薄的像一张纸。此时的张硕西装革履,外加一条红色的领带,格外显眼,脚下已不是那双鞋底磨烂的旅游鞋,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擦的锃亮的皮鞋。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我能认得出来那是某马的车钥匙。
“杨兄弟,坐了三天火车挺辛苦吧,酒店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一会儿吃口饭,送你过去,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带你去公司看看,如何?”
累成狗的我当然不会反驳,另外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不得不说,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但那份关系在他心里却是从未断过。
简单吃过饭后,张硕便把我送到酒店里,他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今天好好休息,然后就离开了。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住酒店,还真有些不适应。洗过澡后,便躺在床上玩手机,酒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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