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答堇，双眼死死地盯着被子而堇看着她。屋内安静得甚至能听见外面雾气流动的声音

    堇打破了沉寂：“那至少，让我们互相表明一下身份。”

    她抬起头来，灼人地紧盯着他的双眼，道：“那你先说。”

    堇点点头。“好，没问题。”他回答道，看着她的眼睛。堇知道她在用相式测试他有没有在说谎，而他乐意接受检验。

    “我叫做堇，是螺旋塔学派的成员，”他说道，当提到他的身份之后，堇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一下轻微的变化，“但同时也是兽迷，我有我自己的亚文化。你知道亚文化吗？但螺旋塔根本不管这回事，所以我讨厌螺旋塔。如果你遇到的不是我而是别人，你现在就应该躺在螺旋塔的实验室了，以尸体的状态。”

    “艾冠的前进基地在奥波诺尼西北林区里。”在堇讲完后，她很快速地说道，以致于堇没听清她在说些什么

    “奥波诺尼的西北林区，”她重新说了一遍，“是艾冠前进基地的所在地。”

    堇接着问道：“那么，你能不能说一说艾冠的事情？”

    她回答道：“那么如果我说了，你就要告诉我关于螺旋塔的事情。”

    也只能这样了。堇点点头：“没问题。”

    “艾冠，”她说道，“怎么说呢，就是一个由像我一样的龙所组建的国家，由三位英后级龙领导，他们寿命是近乎无限的存在。“

    “三个领袖？”堇看起来有些不敢相信，“不会出问题？我的意思是，内斗什么的。”

    她很确定地摇摇头：“内斗吗？很少有，虽然我对你们的世界了解有限，但我觉得我们两边的差异恐怕会很大。”

    “那个‘英后级’是什么意思？”堇接着问道。

    “英后级是艾冠龙族分类法的一种，”她回答道，“还有天使c心花和霆蛇，分别以天空掌控能力c使用秘力能力c以及体能见长，而英后不仅具有三者的全部优点，高了数个数量级，并且拥有极为漫长的寿命。”

    有意思的设定。堇稍稍陷入了思索

    “就这样啦，”她忽地提高音调道，“轮到你了。”

    他微微惊了一下，稍稍整理下思绪，道：“和你所理解的政权不一样，螺旋塔学派，或者说整个相灵学派，其实是独立于表层社会，是以国中之国的形式存在着。”

    她有些惊讶。“国中之国？有意思。”

    “打击你们的螺旋塔学派——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是传统社会所根本不知道其存在的。也许大街上迎面走来的一个人就是相灵学派的人，但没人能察觉得到，因为螺旋塔学派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到位。他们有相灵学的加持。”

    “相灵学？”她不懂这个名词。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吧，”堇说道，“魔法的另一种称呼，你可以这么理解。”

    “这样啊，那发动魔法的图符，以及发动魔法的源动力你们怎么称呼呢？”

    “相阵和相力，”堇回答道，“我们管魔法的整体叫做相式。”

    “和我们的称呼不太一样呢。如果要把那些称呼翻译成你们的语言，大概又会多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音译吧。”

    堇点点头，但她的这些调侃可没法从堇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就是这些了。”堇以一种不可妥协的语气结束道。对方的失望瞬间通过脸庞爆发了出来：“就只有这些吗？”

    “就只有这些，如果还想往下听的话，你必须向我作出一个保证。”堇的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一个兴许能让他躲开螺旋塔的想法

    “什么保证？”

    “保证我能拿到艾冠的定居证。”他将这想法异常简短地表达了出来。

    她皱了皱眉，似乎不确定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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