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滚蛋。
“不,”他摆摆胖手,“我们要主动出击。实在不可,那也至少不要再避免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
“为什么?”这让青金感到挺惊奇的,难不成他还有自己的见解了,“现在超心灵装置还处在充能阶段,回避兽印与天使龙是必然的吧?”
劳伦琴捏了捏鼻头,看着青金,出乎意料的,他的眼睛里竟然有闪动着认真的光芒:“你觉不觉得,兽印和天使龙在整我们?他们已经看穿了我们在做些什么。”
青金一蹙额。劳伦琴所说的这种情况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他想听听他是在哪儿做出的判断:“为什么?”
“他们袭击我们的车队。”劳伦琴道。
青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能被他理解成计谋被识破?大概是这呆子整天沉迷美酒,搞得自己成天晕乎乎的情况都看不清吧。青金只是笑笑,摇摇头:
“他们还曾经发动过大兴安岭战役呢,也不见他们识破了啊?”
但这并没有说服劳伦琴。他摇了摇头,就像一个等待着老师解答难题的初中生一样。
也罢,将情况给他解释清楚,也有利于后续工作的展开再怎么说,这家伙也是螺旋塔总长。
“兽印没有尽全力袭击我们,”青金解释道,“在决赛的当地,兽印和天使龙所能纠集的部队要比我们多得多,而且近得多,只要他们愿意,截住我们的车队,然后强迫队员交出兆刃剑,本该是一件毫无悬念的事情,但是他们没有这么做,为什么?”
劳伦琴等待着青金的回答。
“因为他们的本意只是吓唬吓唬我们,”青金道,“他们如果知道我们的计谋,清楚他们的处境,他们是绝对不会对我们手软的。你也知道,兽印从来就没有将螺旋塔和天使龙放在眼里过,不是么?”
劳伦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然后挺起了胸膛,道:“但我还是坚持我的意见,我们应该变得更加主动。”
“更加主动会引起兽印的警觉,那样对螺旋塔弊大于利。”
“但现在就应该趁着兽印警惕松懈的时候,一举为我们赢得最大的优势。”红着鼻子的劳伦琴坚持自己的看法。
青金心里一沉在他的印象中,劳伦琴是一个不怎么过问形势的人,更谈不上什么“对形势的研究”。在青金看来,就算是吧劳伦琴划为那一类最不合格的领导者也不为过。但也许是他酒力发作,也许是他的蠢脾气犯了,这个蠢货竟然会想指导青金怎么处理事情,简直是无理取闹。
但不满归不满。毕竟和劳伦琴共事了这么多年,他知道怎么恢复犯蠢脾气的总长。
“我会考虑的,你放心吧。”青金笑着答道。
反正以他打得脾性,除非心血来潮,不然总长是绝不会过问工作上的事情的。
劳伦琴立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就对了嘛。”他拍了拍手:“那我就先告辞了。”
青金只是微笑着说道:“慢走。”
劳伦琴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甩着两只手踱向大门。子廷之向青金微微欠身,算行过了告别礼。而青金也在这一瞬间,将目光刺向了子的双目。在他们目光撞击的一刹那,子慌忙地挪开了视线
这个随时随地都背着重剑的家伙跟着总长,一起出了办公室的门,并轻轻地将大门关上。
青金看着大门关上,冷冷地一撇嘴角。拿起那保存着兆刃剑的优盘打量着窗外艳阳微斜,照在了优盘上,金光经优盘铁面上反射,显得尤为刺眼
经过相式检查,优盘里的数据的确也是兆刃剑的没错。但青金不得不怀疑,这里面到底是不是装了一个兆刃剑的高仿,或者说,兆刃剑的资料被刻印了两份,而这只是其中一份。常抱怀疑,这是身为一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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