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世界会战仅剩下两天。在全世界都缓缓陷入狂欢的泥沼时,三大公会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而三大学派也各有动向。
在相式的助力下,静树在第二天清晨便被告知可以出院了。在螺旋塔所说的“出院”,都指的是恢复得已经足够继续工作。
于是,静树和那些和他一起出院的螺旋塔战士们,满怀着一腔对学派近乎异常的热情,回到了原来的队伍里。穿上相同的制服,怀着相同的一颗效忠学派的心,讨论着相同的,关于如何效忠学派的话题。在静树的队伍里,队伍是五个人还是十个人并不重要,这么多张嘴巴表述的都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思想,就像是一个人在借他们的嘴自言自语罢了。
但幸而,他们在讨论的休息阶段聊到了点别的,这才让他们业已合体的思想分开了。
“听说今天我们这儿要来一个新人?”其中一个人说道。
“来就来吧,”静树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样不是更好么,多了一个人为螺旋塔奉献自己的力量。”
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就这样,话题又回到了学派上,他们的思维又再次合体,继续讨论起效忠学派的事情来。
但学派并不想让这些家伙围坐在一块儿空想上一整天。
整个西昌据点的螺旋塔战斗人员全部被拉到了广场上集合。因为事先缺乏安排的缘故,这群人乱糟糟地站成一团,领队开着扩音相式喊来喊去,其余人在乱七八糟,甚至是互相矛盾的指挥下懒懒散散地走来走去。
和静树一样,他们是一群莫名其妙爱上了学派的人,而且并不清楚这次集合是怎么回事。
大概又是一次煽情演讲之类的东西吧
废了半天的功夫,方阵才基本有了个轮廓。而这时,一个领队突然把一个瘦鸡一样的年轻人连拖带拽地弄到了静树那他那帮队友眼前。
“这是你们的新队友,”这领队将这个人的胳膊递到了他们队长手里,说道,“他以后就归你们负责了。”
队长在抓着这人的胳膊的一瞬间,但感觉被扯得身子一沉。这家伙就像是腿里没长骨头一般,稍一松劲整个人都在往下塌。
“站起来!站好!”队长没好气的吼道。
这人却像没听到一样。
队长又用力地将他一拽,但他再度塌了下去。
“我不想去打仗!”这人带着哭腔喊道。
队长眉头一皱,松开手就是一脚往他腰间照顾过去。踹得得这“娇气鬼”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这才跌跌撞撞地自己站了起来。
“你是谁?”队长嚷嚷地问道。
“我不想给螺旋塔打仗!”他声音里直接带着哀求和哭腔。
听了这话,周围的人就像发现旁边有一坨抽大便一样,眉头一皱,纷纷扭过头去。队长则直直瞪着他的眼睛,恶狠狠说道:“不管你想不想,你都得干!”说完,队长的心里便咕噜咕噜地冒出了沼气一样的快感。
螺旋塔上层经常在人员上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调整,他们这些一线队伍也只能接受的份。
这会儿说话的时间过后,方阵就已经列好。灵道领域张开,这些方阵一个接一个走了进去,来到了螺旋塔在挪威的总部宫殿的广场上。在这还在凌晨黑暗下的挪威群山脚下,此处已是人声鼎沸。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螺旋塔这么大的阵仗。
在这一片足足三十个足球场大小的广阔场地上,螺旋塔上万的保密部队在此地集结,列成方阵。重型装置车和各式战车停泊在场地正中央。三架体积堪比大厦的天空战舰悬浮在场地上空,发出安静而穿透力十足的嗡嗡声,透过舰身窗户的灯光点缀着漆黑的巨兽,乍一看去,如同遍天的繁星灼灼燃烧般闪耀。
站静树身旁的这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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