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忽略了这个小秃驴跟烧熟了似的红脸儿,还有头顶缕缕冒起的白烟儿,他就真的信了。
灵机盯着萧白夜,一板一眼地问:“你,你可以喜,喜欢我吗?”
说完,灵机像是怕萧白夜拒绝,他又迅速地给自己补充了一句,“我,我也是很,很可爱的。”
然后就是悉悉索索地翻找声。
等萧白夜下一眼瞟向他时,顿时觉得自个有点憋不住了。
只见灵机低头翻翻自个腰侧的破烂儿袋儿,大概是里头的小破烂儿有点儿多,挑挑拣拣了一会,才从里头翻出了一个黄黄的还顶着俩呆毛的
小鸡面具。
那是在鸡鸣镇的时候,面具匠为了感谢他们寻回了儿子,赠给灵机的,萧白夜记得那时自个非要给他戴上,并且戴上之后,还忍不住夸了一句“可爱死了”。
他突然有点儿明白了什么。
灵机一眼严肃的将小鸡面具戴在了脸上,头上两绺呆毛调皮地晃了两下。
萧白夜就七手八脚地将裤子给穿反了。
重新穿?那是很不现实地。
因为他的帐篷已经很不争气地支起来了。
喂——
他在心中忍不住骂自己的老二,人家一说想要你你就起来!?你就算起来也没什么卵用啊!
灵机看向萧白夜穿反的裤子,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像是看不惯人“反穿裤子”这一不合礼的习惯,想要将萧白夜的裤子脱了重新穿似的。
萧白夜被他的举动吓得突然老脸一红,但他又实在不忍心拒绝这个可爱小鸡的问题,只得随口胡诌了个回答,“等你再长大点,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谁知可爱的小鸡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贫,贫,僧已经很大,大了。”
萧白夜:“!!”
萧白夜往房门处蹿了几步,可爱的小鸡立马跟了上来,他只能甩下一句底气不足的:“老子,尿尿,要看?”
虚张声势,夺门而逃。
就剩下一个头上冒着白眼儿的红脸和尚,正戴着张小鸡面具,默立沉思。
他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
萧白夜方才饮了一坛酒,早就有了些尿意,此时顶着自家的老二,在去茅厕的路上,便听见关于的自己话题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只不过从“如何抓到那只九尾银狐?”谈到了“抓到那只九尾银狐之后该怎么玩?”
呵。
不用竖起耳朵也能听见一室的污言秽语。
萧白夜勾唇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这些以讹传讹的言论,他从来不愿放在心上。
“我倒是听得,那九尾银狐有一传说,说那九尾银狐也叫九尾淫狐,狐性本淫,那淫狐又生得一身媚骨,驱魔镇抚司他们将那淫狐在镇妖塔下压了八十余载,只说那淫狐断了的八尾都是他们给斩断的,可真相却并非如此——”
此说话道士的左脸生了个硕大的痦子,见众人投来好奇的目光,立即拉长语调,卖了个关子。
立即有人接问:“那是如何而断的?”
痦子脸道士回:“是那淫狐跪在床上承欢时,被骑在他身后的男人拽住尾巴,给活活扯断的!哈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客栈内顿时哄堂淫/笑。
萧白夜一脸玩味地拐进了茅厕,脱裤子,掏家伙,他并没有将那些道士的话放在心上,因为现在在考虑一个非常要紧的事情:
我该怎么尿出来。
除了这群道士,大堂的角落内还坐着两名光头和尚,只是与这群淫、笑的道士们不同,两名和尚的脸色有点发青。
在出家人面前谈论如此话题,简直太没有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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