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对于九尾狐来说,一尾便是一命。
灵机本想说点什么,可是等他摸到了一片软滑,顿时便有口难言了,话也不知怎么说了,一番誓言表白仿佛都哽在后头,他憋了半天,就磕磕绊绊地卡出来一句,“阿,墨儿,我,疼,疼,疼”
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就没好过。
萧白夜被灵机摸到他身后的动作,加上他口中的“疼疼疼”的字眼给敲懵了一瞬。
疼疼疼,疼你个光脑门儿啊!
灵机垂眸,摸到了他的尾巴根儿,终于将上头的句子补全,“疼,你。”
萧白夜:“??!!!”
疼我?!
摸我屁股还要疼我?!
萧白夜脑中顿时闪过一些画面,随后,猛地向后一仰,仰不动,反而被力气大到无穷的灵机给死死地按在怀里。
这个小秃驴可真是得寸进尺了啊,给你抱一下就行了,还要疼我?!
霸王硬上弓?
有风拂过,灵机深吸了口气,突然一字一顿道,“尾巴,呢?”
萧白夜怔了一下,原来是在摸我的尾巴吗
他埋在灵机怀里忽然笑了笑。
傻子。
狐狸尾巴,当然要收起来了啊。
“被我藏起来了。”萧白夜又补了一句,“我很听话的。”
尾巴被藏起来了,灵机也具体不知是那处,便凭着感觉在那块儿轻轻地揉按,阿墨儿断尾处的肌肤是很滑嫩的,他看过一眼,也生的很白,从来都不像受过伤的样子。
就像阿墨儿自己,从来都把自己掩藏得很好,哪怕受了伤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灵机道,“我记得,你,你有,腰伤。”
萧白夜,“嗯。”
萧白夜记得,上回自个儿犯腰伤,还是在鸡鸣寺的时候,那时候自个还是个狐狸模样,偷看这个小秃驴洗澡的时候,不小心进了水,便因为受了冷,犯了陈年断尾的腰伤。
他一犯腰伤,下半身便毫无知觉,也动弹不得了。
那时他进了水,蔫了吧唧的,还被这个小秃驴给捡回僧舍里头好生检验了一番公母,最后也不知是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竟然被这个傻子发现了自个的伤。
失策,失策。
那时,这个小秃驴也是这么抚揉我的尾巴根儿的。
腰伤这事儿他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连白鹤一都不知道。
灵机用一只手将他搂得更紧了,“对,不起。”
萧白夜乐了:“你是不是傻啊。”
这个小秃驴不是因为我说不喜欢被扛,不喜欢秃驴,让他滚而生气了吗,还跑来跟我道什么歉啊,要道歉,也是应该我道歉吧。
可萧白夜此人向来不稀得口头给人道歉,嘴上说一套身体做一套的人还少吗,道歉,不好,还是拿点实际行动来的比较好。
譬如此时,灵机就一边给萧白夜揉尾巴根儿一边回他:“是。”
虽然灵机知道自己不傻,在鸡鸣寺里头他都是被师父跟师兄们夸聪明夸大的,可每回他见了阿墨儿就会犯傻,这也是真的,小和尚从来不打诳语。
萧白夜道:“嗯。”
灵机道:“阿,墨儿,你以后,想要什么,姿势,都,都,都可以。”
萧白夜只觉得尾巴根儿处一片温热,这个小秃驴手指的动作很轻,竟然还被他摸得有点儿舒服。
因此萧白夜此时便如同帝王沉溺温柔乡,有点飘忽,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灵机道,“你不喜,喜,欢被扛。”
萧白夜:“”
这个小秃驴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不知道看人脸色的吗!那当时肯定都是气话,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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