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夜一样嘴里被糖块儿塞满,咬字不清地又重复了一遍,“天哈第一帅!黑福腻!”
边说边往外流哈喇子。
萧白夜这才有点儿想起来,这不是自个儿上回在鸡鸣镇醉酒之后,早上起来碰见那一对母子中的小奶娃吗?
那时候这个小奶娃哭的满脸清鼻涕,蹲在街头跟自家娘亲放赖皮,怎么哄都没用,死活不去义塾上学,如今倒是好了,笑成这么个
傻样儿啊。
一点都不可爱。
小奶娃在半空凌空挥了几下小拳头,对萧白夜说,“黑福腻!打洗坏人!”
“怎么一个人在街上乱跑啊。”萧白夜嘬了两下糖,将小奶娃抱起,“不去学堂?”
他记得义塾好像就在这附近吧?
小奶娃坐在萧白夜的胳膊儿上昂着头咯咯直笑,便有一妇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不好意思这位公子,我家孩儿不懂事儿。”妇人又朝灵机他们道,“给众位添麻烦了。”
说着,便要伸手去萧白夜怀里接孩子。
这妇人俨然是没认出来,如今自家娃儿口中的“黑福腻”就是当日的那个邋遢醉汉,只见着萧白夜丰神俊朗,墨眉星目,看也没好意思多看。
小奶娃又开始折腾了,“我要黑福腻抱!”
妇人低着头没法,又见着萧白夜没有拒绝的意思,只得小声道谢,“那就多谢公子了。”
小奶娃喊道:“黑福腻抱我去义塾!”
可真会使唤人啊。
萧白夜记得自个儿好像确实这么答应过,等能上学之后便亲自接这个小奶娃去学堂,便没有拒绝,不然按他平常的性子,其实并不是很喜欢跟小孩儿接触。
他瞧见如今烈阳高照,便问那妇人,“现在都什么时辰了,现在去义塾?”
那妇人无奈道,“少翎夫子生了病,这几日学生便都休假了,我这娃儿非吵着要去给夫子探病呢。”
原来如此。
不过妖还有那么容易的生病吗?
萧白夜正有些奇怪,便看见他方才怎么堵也堵不住的灵机走了过来,冷着脸杵在他身边儿。
目视前方,一本正经地开口吐出了几个字儿。
“黑,黑,黑,福腻。”
灵机没什么表情,看也不看他,极像是自言自语地犯了浑。
萧白夜却一乐,喊我干嘛!!
哈哈哈——秃驴哥哥是不是也要我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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