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两步。
“傻子才信你呢!”吾德显得很激动。
“无,妨。”迦叶对吾德说,而后盯着萧白夜的发鬓,顺手拈下了一朵粘在他发间的小花。
此举一如那时在觉康寺,他在画狐少年发间摘下那朵小花时的温柔。
萧白夜老脸微热,一双蓝眸四处打转,一时间,竟不知该看哪里好。
要是看着面前的大和尚吧
该死,怎么还有点儿不好意思。
嘴里被枇杷塞得满满当当,萧白夜僵着嘴吐出两枚枇杷核。
“我先走了。”
“略,再也不见。”吾德扒着下眼皮朝萧白夜吐舌头。
“这枇杷还是宫外头的清甜啊。”萧白夜拽着遛龟绳,转身时,冷不防地把自个儿给绊了下。
就听见身后有人突然开口叫:
“阿,阿墨儿。”
声音很好听,就是叫起来结结巴巴的,跟自家龟儿子那不利索的腿脚似的。
萧白夜回头,就发现那个白衣俊脸的大和尚正站在原地盯着自己。
那声儿,就是他叫的。
萧白夜忽然觉得自个儿脑子里一团浆糊,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鬼使神差地就朝迦叶眨了眨眼。
大秃驴,怎么样,要跟上来吗?
于是,迦叶几乎是在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哦。”
二人并肩,萧白夜感觉到迦叶在他旁边慢吞吞地走着。
听不出喜怒的一个字儿,竟然还觉得有点儿可爱,是怎么回事
不对。
我可能是跳江后脑子进水了。
大秃驴是个从不搭理人的大冰块啊,怎么可能是大可爱呢!?
进水了进水了,脑子发洪水了。
在他俩身后,吾喜无忧吾德三位童子对一个眼神儿就把自家圣僧勾搭走的破烂儿皇帝很是不满意。
吾德道:“圣僧明明是在帮百姓们清理灾区,重建家园,竟然被他说成是捡破烂儿的,真是岂有此理,圣僧还护着他。”
吾喜道:“就是,而且圣僧还为了他被”
“嘘,不能说的!”吾忧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圣僧曾经曰过‘出家人要忍人之所不能忍’,你们就不能忍忍不说吗,这种人,就该让圣僧亲自追上去,好好把他给曰一顿。”
吾喜点头道:“有理,曰一顿就乖了。”
吾德撑着下巴沉思,“那曰他什么好呢”
这又是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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