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握着人家的小鸡腿儿嗯嗯啊啊地做了一晚上莫名其妙的春梦,对于一般人来说,实在是有点儿没脸见人,特别是最后自己还起了反应,简直无耻!
这小秃驴不知道从哪学的!
一说话就红着脸把人往墙的角落里怼。
好在萧白夜不要脸,他知道自己骨骼惊奇, 生的又是无比帅气,所以从来不用镜子照自己, 他从灵机的胳膊弯儿下溜了出去。
“那个, 我睡觉不老实, 摸你什么的, 别介意啊。”萧白夜给自己套上上衣。
灵机把床上的被子给理好, “介,意。”
萧白夜一个愣神。
介意?
灵机这才说完一句话,“我,我也,摸你了。”
接着走到萧白夜面前,在他的脸上摸了一下。
萧白夜登时股间一凉,原本出出进进收不回来的狐狸尾巴给磨的开裆裤,感觉有点儿漏风。
灵机拉住他, 神色有点担忧, “你, 别, 别”
小结巴话还没说完, 萧白夜便落荒而逃:“我换条裤子!”
“别,出,去。”
萧白夜拉开门,喘了一口新鲜空气。
也不知自己在紧张个什么。
总有一种自己勾引了那个小秃驴,把他亵渎了一晚上的罪恶感,结合起梦里自个儿抱着小鸡嘴儿又亲又舔的场景,估计他俩昨晚也是真的又抱又亲了一夜。
虽然实际情况是二人都有了反应,但是萧白夜一时间真的有点儿难以接受
自个儿竟然是个断袖。
他拉开裤子,不死心地偷瞄了一眼自个儿的。
那股浊凉的湿意还在。
苦练了百年的手艺,还不如被一个和尚压着嘬几下来得爽
什么事儿啊,这是。
“白夜,你这是”
萧白夜提上了裤子,冷不防听见一人声,好巧不巧,还是用这种十分正经的名字来唤他的,在萧白夜的印象里,只有白鹤一那个家伙才会执着地唤他“白夜”二字。
抬眼,来人却不是白鹤一,而是温浊酒。
温浊酒样貌似一柔弱书生,但凡露面,却都是身着甲胄,他提着剑步步走近,脸上的疑惑之色越来越显,最后就在离萧白夜仅有三步远的距离处顿足,眼神停在了萧白夜的脖颈处,笑了出来。
笑什么啊!
萧白夜跟着温浊酒的目光低头,想看自个儿的脖子,奈何视线所及处,只有一片黑衣,最后他是揪着自个儿的的脖子肉才勉强看到了
一小片红痕。
萧白夜脑中跳出了仨字:鸡啄的。
“看什么看,没看过人亲亲我我啊!”萧白夜抬手,十分淡定地在自己手臂上亲了一口。
于是,亲亲我我的意思在萧白夜嘴里就被曲解成了“我亲我自己亲的”。
没办法,昨天晚上才断的袖,萧白夜现在还有点儿懵。
“好吧。”温浊酒摊手,视线终于从萧白夜的脖子上离开,开始在院子里四处打量起来。
这儿是鸡鸣镇镇长老头儿的屋子,院儿里栽了几棵梨子树,别的,就剩了一口枯井,外加俩被围起的鸡栅栏,一眼便能望穿,根本藏不了人。
萧白夜揉着脖子,“别找了,你的萝卜头弟弟不在这儿。”
温浊酒脸色微微变了变,“清流已经两日不见人影了,我以为他会跟你们在一处。”
小道士不喜欢他哥哥,萧白夜是最清楚不过的,小萝卜头道士天天避着他哥哥,看见温浊酒就一副死人脸,闹着想尽办法逃走,反而跟在灵机后头叫叔叔的时候,才能看到几分五岁孩子该有的纯真与乖巧。
萧白夜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