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向公主表达爱慕的机会,完全不分场合和地点,这点大概会让公主很困扰,方才她就应该在怪我胡乱说话了吧,这会儿我完全没有这份自觉,反而还很享受这种让所有人都知道长公主殿下是我的的这种感觉。
萧玟不禁有些佩服这位有点狂妄的大驸马了,原本还以为他是传言之中的浪荡公子,才疏学浅不说,还是位薄情寡义之人,如今这般瞧来,只怕没那么简单了。
而萧玟想着的是:这位大驸马不仅有点狂妄,还有些与众不同。
哪有士大夫常将男女之情放在口边的,他倒好,光明正大的拿来说,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对长姐多痴情一般。
本以为他不过时沽名钓誉之辈,嘴上一套,做的却是另一套,故意在他面前摆弄了一番,就连二驸马他们都有些心猿意马了,唯独他却似乎无动于衷一般,这叫人好生古怪地紧。
在萧玟看来,再深情的男子他也是个男人,面对如此美色而毫无一丝反应之人,几乎是不存在的
随即目光流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有些慵懒一般的言道: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长姐曾言及,她喜欢这类的有匪君子,这般看来,大驸马便是了”
此言虽然像是在夸赞我,可我总觉得三公主别有所指。
我以《诗经关鸠》一篇来表达对爱情敢于追求之人品质的向往,而三公主也以《诗经淇奥》中赞赏一位贵公子的文采斐然品质出众的这篇以做回应,由此不仅可以看出三公主文思敏捷,我似乎还隐约感觉出,她似乎对人间所谓的痴情之事,丝毫不以为意
我确实算是有几分文采,可要轮到品德出众情操高洁,我也有难以企及之人啊
比如那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等等,三公主说公主曾言及喜欢这类的有匪君子,她究竟想说的是什么啊?
我不禁微微蹙眉,心中不知为何有了一丝苦涩,只是脸上我还妄自逞强,笑容依然挂在嘴边不曾改变。
“多谢三公主谬赞,高辰愧不敢当啊”
我的伪装一直都很好,除了公主便没几人可以看穿,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三公主萧玟瞧着我脸上云淡风轻的,也猜不出我是真糊涂,还是假装糊涂。之道我若是真聪明,应该早就猜出了她话中深意才对。
萧玟淡淡一笑,随即换上一副俏皮的表情,言道:
“那,这位有匪君子,现在能否告知驸马们方才所言为何了么?”
哎哟喂,这位三公主也是个厉害的主啊,先给我戴高帽子,然后早已挖好了陷阱在前头等着我了么?
我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谎或直言什么的,都不可取,那便只能在半真半假之间了。
“哪有言及什么啊,不过是几位驸马在商议着公主们入驻永安寺祈福这七天里,该如此排遣这孤独寂寞啊”
我说得煞有介事,可萧玟哪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啊,几位驸马的形状,她早已了然于胸了。
“说的即是,公主们不在府中,驸马们自然就得称大王了。想好这些天到哪里去喝花酒划醉拳了么?”
三公主不愧是三公主,真是一语中的,方才二驸马等人多数所言的,大抵也不离此道了。
我随即自然而然,一本正经的言道:
“三公主说笑了,公主们陪着太皇太后为国祈福,劳苦功高,身为驸马都尉,又怎会只懂得喝酒玩乐呢,我们几位驸马都尉商量好了,公主们祈福这几日,便会在翰林院乖乖抄写经文,还会着人按时送至永安寺,让寺庙住持师傅代我们诵经祈福,以尽我等绵薄之力”
我此言一出,饶有兴趣的回头望着几位驸马,而萧玟似乎不大相信这群平日里只会喝酒作乐的驸马爷们,居然也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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