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俏皮的言道:
“这不是叫习惯了么,再说名称而已,不必那般较真。说起来也是你太惯着他了,居然这般大胆在酒肆那纵酒狂歌,我都从未见他如此疯癫过。”
一想起这小子在酒肆的种种行径,陈小鱼便不免咂舌,想着以后见了他得多说他几句,这么会喝酒,以后还不得变成一个酒坛子?
对于陈小鱼来说,日日喝酒买醉的男子,便是消沉无用之人,每日都在徒叹命运不公,却从不曾在自己身上找寻失败的原因,她最瞧不起这类自暴自弃的男子了。
听到了小鱼语气之中的愤怒情绪,公主似乎都可以猜出驸马当时有多消沉了呢。
微微蹙眉,语气也变得有些柔肠百转,言道:
“她心里苦,偶尔放纵下,倒也无妨。”
听到此言,陈小鱼也无力再说些什么,无奈的叹了口气,言道:
“这世间哪个男儿心中没有几分苦楚的,男子汉大丈夫,打断了牙齿都得和血吞,受些苦楚也是理所应当的,否则如何做得起这一家之主?也不知这小子上辈子修了多少福报,这辈子才可得你来如此待他,这小子幸运得都让人有些嫉妒了。”
公主闻言,笑了笑,言道:
“是啊,小鱼说得不错,若身为男子,心里受些苦楚也是理所应当的呢。只是这幸运一说,又焉知不是我之幸甚过与他呢?”
瞧着公主的那一脸深情,陈小鱼颇有所感,都说这情之一物磨人,瞧眼前这对的模样,便让陈小鱼对“情”之一字,是又害怕又羡慕了。
“行了,都别在门外光站着了,先到园中歇着,我让管事给你们备好了上房,还让他们准备好了热水和几件干爽的衣物,待会让下人再煮碗解酒茶,送到你们房里,喂他喝了,让他休息一晚也就好了。”
公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我让人先伺候他沐浴更衣?”
陈小鱼话音刚落,却被公主一口给回绝了。
“不了,我是他的妻,自是我伺候他了。”
“”
公主的脸上依然微笑不该,可陈小鱼怎么觉得有股寒意侵来呢?
而且方才公主眼中的那一闪而过的寒意,是自己的错觉么?
陈小鱼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古怪了,瞅着公主亲自把驸马爷扶下了马,然后若无其事一般地从自己面前经过,最后人都已经入了畅春园,陈小鱼身子僵着一动不动的,就只能是傻站在原地了
这是在她面前公然秀恩爱么?
陈小鱼不禁一阵抓狂,随即也跟着入了畅春园,再顺手将后门掩上了
驸马爷都已经醉得人事不省了,这般似乎不大方便沐浴,公主也只得如同上次她发烧那回,帮她擦净身子然后换了身干爽的衣物,又连哄带骗地伺候着驸马爷把解酒茶给喝下去,就这般折腾了好几个时辰,眼瞅着夜幕降临,今日也将迎来落幕了。
瞧了眼如今正安睡卧榻之上的驸马,见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公主这才起身去沐浴,洗去今日这一身的疲惫,换了件清爽的白色长裙,再稍微擦干了下这头乌黑笔直的长发,这般不做任何梳妆,便回到了驸马房中继续看护着她去了。
才刚一推开门,却听到驸马如同梦呓一般在喊着话儿,公主忙走了过去,却听到驸马喊着的居然是阿正的名字,顿时有些又好气又好笑了。
稍微压住了她好动的身子,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热,帮驸马换衣服的时候便发现她浑身是湿透了的,好在最近天气有些闷热,而驸马之前似乎也用过了去寒解表的姜汤,只要过了今晚她没有发热,那明儿个应该就同没事儿人一般,可以去上早朝了。
“这么大一人了,都还不会照顾自己么?”
公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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