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随即埋首吃着她那碗鱼肉去了,抿着嘴在一旁偷着乐。
就我傻乎乎地与碗里的那鱼头大眼瞪着小眼,脸上一阵发黑,按捺着心中对鱼头的那股不适感,顿时暗自感叹着:
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的!
拼了!
心中按下决心,区区一鱼头而已,能奈我何
随即拿起竹箸,看也不敢看,胡乱往自己嘴里送,待艰难地将这鱼头给消灭掉后,早已不知是何滋味了,心中暗暗立誓,以后绝不吃这等水煮鱼了!
我讨厌吃鱼头
就这样,为了配合若君姑娘养伤,我们又在此地呆了一日有余,这两日我们相处得还算融洽,因着两人都是心灵福至之人,对于彼此的身份来历,虽也有暗自忖度,却也从未主动明言,什么问题该问,什么不该问,我们还是分得清楚的,所以还能保持住表面上的平和安稳。
可这份平和安稳也只是维持了一日而已,因着她的伤口到时候该换药了,为了避嫌,我到屋外等候,嘱咐了她药瓶就在包袱那,她可自行去取,陡然间竟忘了,阿姐给的那块明秀坊的通过令牌还在包袱里一起放着,这才露了马脚,转眼间便已是刀剑相向了。
我自知不是她对手,故而她执剑前来擒我,我也并未抵抗,只是她一脸怒目相向,用剑抵着我的咽喉之时,不禁让我有些恍惚,前一刻我们还是朋友,后一刻我们便成了死敌。
“你究竟是谁?来北齐到底有何目的?”
若君是北齐守将,身为军人的忠君为国之心,是绝不会允许有人做出危害自己国家及百姓之事的,更何况如今北魏突犯北齐,南陈也乘势来侵,北齐腹背受敌,国家正值危难之际,让她如何能对来自南陈明秀坊的敌军间谍不动杀心?!
我知她已疑心我,依她耿直心性,我若在此时撒谎她定绕不过我,况且我也并未觉得有骗她的必要,对上她质疑而又带着杀气的目光,我直言道:
“我叫叶晨,到北齐只为寻妻而来。”
“你还在撒谎!”
若君怒不可遏,将那块明秀坊令牌扔给了我,冷冷言道:
“你明明就是明秀坊派到北齐的间谍奸细,说,你来北齐到底有什么目的,何人指使,若是你尽数交待了,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
我不觉苦笑一声,言道:
“我虽有明秀坊通关令牌,可也并不代表我就是明秀坊派来的奸细啊!我若是细作又如何会尽往人迹罕至之处行走,又如何会协助彭城百姓守城抵抗南陈大军,更不会救下你这位北齐大将了!”
若君微微摇首,目露冷光,顿觉眼前这人巧舌如簧,绝非善类,之前,莫不是自己被蒙了心,看错了人?
难怪父王曾顿顿告诫自己:侧隐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还在做困兽之斗么?你,不是北齐人!”
光凭这一点,若君就可以对叶晨私下处刑,对于这种敌国派来的奸细,父王重来都不会心慈手乱,更何况现正值国之危难,宁可杀错,绝不能放过!
闻言,我神色一凛,怔怔言道:
“国分南北,民又岂分国界?那将军执剑守护的,也便只有北齐之民了么?”
若君闻言,不觉一愣,道:
“你,你说甚么?”
我顿时生气地甩了袖子,一股脑盘着腿坐到地上去了,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道:
“晨却非北齐之民,将军若是想以此为由杀晨,晨引颈就戮便是!”
若君听了,脸上也略有愧色,大国之战,百姓何辜,即便两国交战,作为一方战将,绝不可做出屠戮百姓之举,这才无愧军人本色。
自己方才也是气急了,只道叶晨是要狡辩,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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