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易待到天亮,屋外的风雪也小了不少,紫玉丫头也来报,说杨铨将军已带着军士在山下列队等候了。
与琬儿对话之后,我又抱着她让她再多睡了一个时辰,直到紫玉丫头来唤,我就被琬儿催促着到屋外洗漱去,她还嘱咐我走前先用点早膳垫垫肚子,免得赶路艰险,路上风雪又大,挨饿受寒就不好了。
我本来是想帮琬儿换好衣物后再出去的,奈何媳妇儿太害羞了,死活不让我帮她换,纠缠得久了琬儿那将军一言九鼎的气势就扬了起来,令我到屋外候着去。
若说这话的是公主,身为驸马哪有违背公主之名的理啊;若这话是燕云龙骑卫少帅说的,一句军令如山c令行禁止,我就得乖乖顺从,哪里敢违逆,否则一言不合就军法从事,我还得掂量着自己的屁股挨不挨得过厚板才行啊!
我边思忖着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臀部,一想到挨军棍就不禁浑身发寒,忙不迭地边给自己媳妇儿陪着笑脸,愣是后退着逃到了屋外去了。
屋外,紫玉早已为我备好了洗漱用水,还将早膳也一并添置妥当了。
这丫头一向贴心如意,如今瞧着一切早已安排得妥妥当当地,都忍不住连声夸赞着丫头聪明伶俐,讨人喜欢了。
哪知这丫头完全不领情,连表情都是淡淡地,言道:
“驸马爷若是洗漱完毕了,就赶紧用早膳吧,山下杨将军还在等候驸马爷呢,奴婢进屋伺候主上去了!”
说完,微微欠身福了一礼,瞧也不瞧我,便抱着一大包的衣物入里屋去了。
我不禁苦笑一声,敢情这丫头还是气昨日之事呢,还真是小心眼啊!
呵呵。
洗漱完后,我跪坐于案前,早已被早膳的香气给勾起了食欲,瞧着眼前的美食,这不就是我上次吃的津津有味的炊饼么?这可是琬儿亲手做的,我可喜欢吃了。
旁边还有早已温好了的米酒,一阵阵酒香扑鼻,惹得我口水直流c食指大动,迫不及待地用手抓过炊饼就往嘴里送,面皮的香脆和里边的烤肉的酱香完美融合,实在是太美味啦!
三下五除二,我便将手中的饼吃了个干净,随即又端起米酒闻着酒香,已经是未饮先醉了,先是抿一小口,心中不禁暗叹好酒,接着又一饮而尽。
就这般一来二去,腹也填饱了,胃也暖和了,人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把手擦干净后,我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往里屋方向瞧了几眼,正暗自思忖着琬儿怎么还不出来,待她出来后再与她嘱咐几句话我也得赶紧动身了。
想起身亲自前去询问一二,可转念一想又有些不舍,便规规矩矩地端坐着,继续偷闲又多喝了几杯米酒,不过片刻酒意越浓,脸颊都不免有了一圈红晕了。
正暗自沉湎酒香之时,从里屋缓缓走出一位身着一身白色铠甲的英武将军恍然出现在眼前,我不觉呆愣出神,正往嘴边送递酒杯也在唇边戛然而止。
先不论眼前之人那身耀眼的威武铠甲,也不论她行止之间那股威严并存的勇武之气,就单看她那箍着发冠梳着男子发饰下那张金雕细酌地脸庞,眸中流光溢彩,目若朗星,面如白玉而又透出英姿飒爽之气,那是一种只属于她却与常不同的美,更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丽,当真一见便令人沉醉
如今站在我眼前的,便是燕云龙骑卫少帅——萧珝了么?!
虽然之前也有见过,只是当时各怀心事,却也未曾如现在这般好好地瞧过这样的她呢!
我心中感叹良久,眉间心上,有着异样的感觉在漂荡开去,只觉浑身微颤,就连心跳也似没了平整地规律。
我就这般呆滞无措,而她早已来到我身旁坐下,从容不迫一脸笑意地从我手中接过那杯酒,随即毫不客气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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