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刚到这里来的时候,“他”被滴血的大骨头很是吓了一跳,“他”却很快就接受了自己面临的匪夷所思地情况。对于可能永远不能回家的状态,“他”似乎毫不在乎,唯一有所不满的,似乎只是对自己所来到的环境之落后难以忍受。
其他的“人”,如果这些身上覆盖满了长毛,大部分时候都趴着四足行动的生物可以被称为“人”的话,他们对没有毛的“他”表现出了最大限度的包容。看起来,那两只最常出现在“他”眼前的猴子,应该曾经生下过没有毛的变异体,并且弄丢了,结果错认了“他”。
那两只猴子没有给“他”提供能满足他要求的生活条件,没有柔软的床铺,挥之不去的蚊虫叮咬,食物不要说好吃,熟食都不是很常见,而且,“他”最为迫切渴望的一种发光的方块,更是没有找到的希望。但“他”很感激他们,至少,他们让他活了下来。
大约一个月之后——因为“他”一开始并没有很认真地计算时间——“他”意识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他”一如既往地无所事事,不事生产的行为,在这个世界是很不正常的。每一只猴子都在为种群的延续竭尽所能地工作和努力着,除了“他”。
倒不是说“他”因此感到了负罪感,只是,“他”很明智地意识到这背后隐藏的危险。
“他”实际上不是那两只猴子的孩子,万一被发现——即便没有被发现,在危机关头,“他”这样的也一定是第一时间被抛弃的。最重要的是,在“他”看来,这群猴子遭遇到不得不抛下累赘的危机关头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被危机感压迫着的“他”,开始寻找自己能做的事。可是,无论是打猎c采集c抑或是制作器皿,对“他”来说都非常困难。当然,“他”如果努力去学,也许也能掌握,但做这些事本身也并不能满足“他”的要求。
终于,“他”找到了最理想的目标。有一只浑身雪白的虚弱的老猴子,住着最大的山洞,吃着最多的东西,身边常有六七只猴子侍奉,而那只猴子什么都没有做过。
也许是酋长c也许是祭司,这至少证明了这群猴子已经有了社会结构,分了上下尊卑。而“他”,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经验,毕竟是在几千年文化的熏陶下生存了那么多年,跟这些没有开化的猴子玩一玩,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又过了几天,“他”找到了机会。有一户猴子洞里珍藏的火把没有及时续上,熄灭了,为此,猴子们好像要在正午举行一个盛大的仪式,届时,那只老猴子应该会出席。
在“他”的理解里,这个仪式应该只是把用别人的火把点燃那个火把而已。过去“他”也研究过野外求生之类的技巧,只要表演一个钻木取火,“他”的地位就会产生巨大的变化。
仪式如期开始,并且异常冗长。这群连准确的语言都没有形成的猴子,竟然还要围着那只举着火把的老猴子唱歌跳舞。漫长的舞蹈后,众人终于停歇,可那只老猴子又举着火把跳起舞来,口里喊出毫无疑问没什么意义,但是很有节奏的嚎叫声来。
“他”终于感到不耐烦了。也许没必要在这里等下去,直接去向他们证明自己的特别之处就好。就在这么想的瞬间,“他”的眼前,出现了令他无比震惊的一幕。
老猴子吼出最后一个长音,定下身形,火把高指天际。
接着,晴朗到阳光令人皮肤都要干裂,放眼望去五个小时内不会有一片云朵的碧蓝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道很细c黯淡c却无比夺目的紫色闪电,拐了三个岔口,精准地劈中了火把的顶端。火把“哧”地燃烧起来,猴子们雀跃着,庆祝着这伟业。
“轰隆——”雷声终于传到“他”的耳中,也震动在“他”的心中。
那只不过是很普遍的魔法运用而已,唯一让人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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