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监控了风济与风昌这么多年,风昌不过是个纨绔子弟,风济属下却从未看透过他。”
“从皇城遇刺到现在已有月余,他们都在做些什么?”
“风昌前几日在越州青楼同一年轻人抢姑娘,被人打了个乌眼,现在躲在家中,风济日日都是一样的,除了遥拜皇陵,便是抄写经书。”
“还真是沉得住气。”风归离讽刺一笑,就着蜡烛将手中纸张燃尽,“派人盯紧了风济,他已出手试探,绝对还有后招,我就不信,他抄了几部经书就成佛了,做什么都能神不知鬼不觉。”
“属下明白。”
邱鹤禀完了正事,眼光才放在了自己儿子身上,啸影那一日的伤势不轻,他瞧着虽然心疼却不能当着主子的面明说,今日再看他气色好了很多,行动也恢复了敏捷,伤势大约是痊愈了。
他喉头滚了滚,回身从柜子中取出个包袱,丢给了啸影,别过眼神道:“你娘让捎给你的,几件衣服还有些吃食,你拿回去罢。”
“知道了。”啸影回答的声音梆硬,却是握紧了包裹,扣在了自己肩膀上。
一个担心儿子偷偷打量,一个思念父亲红着眼眶,却都不把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梗着脖子像两根桩子似的戳在屋子中,风归离轻轻一叹,不知若父亲还在,他们相处起来会不会也是这般情状。
“天色沉了,邱叔若再无旁的事情,我便回府去了,风济那边若有动作,您随时让人递话过来。”风归离开口道。
“属下明白。”邱鹤起身拜道。
风归离与啸影的身影慢慢消失,邱鹤仍站在窗前痴痴望着,小子又长高了许多,还未定型便高出了他这个当爹的半个多头,是个有出息的。
“明明惦记得不行,人来了又从来不给个好脸色。”吴妈妈从门口进来,身上飘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男孩子,娇惯着不成器。”邱鹤垂了眼眸。
“宝儿要是知道,又该心疼了。”吴妈妈掩着唇笑了笑,“也不知宝儿当年怎就看上了你,亏得啸影像了宝儿,若是同你一个模样,将来可难讨老婆了。”
邱鹤哼了两声,斜着眼望了望这个女人,叮嘱道:“啸影受伤的事,我没同宝儿讲,你可不要说漏了,不然她又要在家里抹泪了。”
“就这么一个亲儿子,当初何苦送到公主府去。”
邱鹤看了看窗外,喃喃道:“我们全家的命都是郡王爷给的,啸影能护卫小主子,便也算报些郡王爷的恩情。”
日暮西沉,晚风轻拂,风归离溜着马一路奔回了公主府,长公主又搬去了灵应寺听经,府里只剩下了风归离一人。
“主子,您还真打算自己动手给舒小姐做点心啊。”啸影望着风归离走路的方向,径直便是要去小厨房,他不由得惊了一惊。
“那是自然,你先将那几个厨娘小厮都赶走,再吩咐下去,没我的令,任何人不准靠近后院。”
啸影瞪着眼睛,“你把人都赶走了,谁给你打下手。”
风归离皮笑肉不笑道:“这不还有你麽。”
“可别可别,属下可是什么都不会的。”啸影连连摆手。
“不会就学,万事总有第一次啊。”风归离郑重地拍了拍啸影的肩膀。
啸影看着风归离坚定的表情,知道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便只能认命地先一步去了厨房,将郡王爷的令传了下去,一屋子厨娘互相望了望,也不知郡王爷这是要做什么,却也不敢违令,擦了擦手便退了出去。
厨房内,风归离一手拿着食谱,一手握着铲子对啸影吩咐道:“起大火,热油炸。”
啸影黑着一张脸,烧火?不会。
好在公主府刚刚起灶,火还燃着的,啸影胡乱地往里塞了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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