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侧室。”
“至于卫安,静娘走的时候给他留了些银子,但他一直都是被静娘养着的,钱花完了也没本事挣,后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再没听说他的消息,我知道的总共就这么多了。”
与舒攸宁从前的猜测大致相同,只是听眼前之人原原本本讲过一遍之后,她才觉得彻底定了下来,至于后来的滴血认亲,想要做手脚就太简单了,古书上便有不相干的两人血可相融的记载,更有清油入水非亲可融的先例。
唐氏将自己知道的所有都讲了出来,缩着脖子等舒攸宁的发落,半晌过后,舒攸宁却只是叹了一声,起身走到了屋外。
风归离见她脸色有些白,便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都问清楚了?”
舒攸宁点了点头,“与我想的都差不多,只是有了这两个人,柳氏便再赖不掉了。”
尤其是那男人,舒镇南重伤那一夜,他一直在,可证实两人那时并未有事,后来又是他给柳氏诊的脉,可证实柳氏在与舒镇南行事之前便已有了身子,如此便已足够。
“你打算如何做?”
“等父亲回来之后,选个合适的时机与他讲过,看他的发落吧。”舒攸宁叹了口气,“舒攸歌毕竟在家里长了这么多年,父亲大约也会给她个体面。”
“主要她是心术不正,能让她别再与你有瓜葛便好。”风归离回道。
唐氏从内间探了半个身子出来,问道:“我知道的都说了,可以放我们回去麽?”
“还是过些时日吧,你们便先在这里住着,一应日常都有人照料。”风归离回道。
“大人是想让我们去公堂跟静娘对质麽?”唐氏咬了唇,“我与她最苦的时候一起挨过来的,我不愿当面将她掀出来,请大人体谅。”
舒攸宁只点了点头,并未应声。
其实整件事情从卫安出现的那一刻起,便再清楚不过了,舒攸宁之所以想要个证人,无非是怕柳氏会使出些她想想不到的招数罢了。
再说这件事无论于舒镇南还是舒家都是一桩丑闻,能私下了了便就是最好,绝不会将它揭露到明面上,大约也不会走到对质这一步的。
若不是舒攸歌野心太过,并替风归珩打起了舒家的主意,她大约也不会彻底斩断了她的路。
归程的马车上,舒攸宁靠坐在厢壁上,脑中整体盘算一遍,对风归离道:“我打算等二月,我二哥和清容成婚之后,再将这事跟父亲说明。”
“你想好便好,这事我是不能多说的。”
“我明白,不论父亲怎样处理,总归舒攸歌对舒家的利用是彻底断了,这我便能安心,至于父亲会怎样处理这对母女,便就随他吧,我终归是晚辈,不能多言。”
风归离扁了扁嘴,舒将军在战场上的杀伐决断他无一丝质疑,但说起处理家事,便实在是不敢恭维了。
他自心悦于舒攸宁后,便留心了舒家,对舒家的后院事也知道了不少,舒将军将几十万大军都能理的上下一心,小小一个后院却是乱七八糟,实在让人有些想不太通。
舒攸宁望着风归离的侧脸,突然问道:“若这事是发生在你身上,你会如何做?”
“我身上不会有这样的意外。”风归离很是笃定地回道。
“为何?你是说我父亲是蠢人?”舒攸宁挑眉道。
“我可不敢。”风归离虽然口中这般答,心中却有那么一点点这样的念头,舒将军的机辨许就都用在了战场上,私事打理成这样的确让人咋舌。
“我若出门在外,定会仔细保护好自己,那样才算是对得起你。”风归离一只手顺着她的发,口中喃喃道。
舒攸宁暖了心,却又一叹,“我是不太记得我母亲了,只是曾听我二哥说过些,柳氏大着肚子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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