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唇,却是一个字也讲不出来,挥了挥手便算是过去。
舒攸宁喉头一酸,连忙叩头,“儿虽不敏,敢不祗承。”
舒老夫人抬手将舒攸宁扶起,来观礼的各位便上前来送贺礼。
舒攸宁是将军府的嫡小姐,也是未来的南阳郡王妃,娘家婆家的声望都摆在那里,将军府又难得会高调请人,观礼之人送出手的都不是凡物。
舒攸宁面上挂着得体的笑,一样样收了过来,手腕上的戴的是皇后娘娘赠与的红宝石手串,发间垂下的是冰蓝晶的吊坠,萧临意早逝,她将母亲曾经的饰物戴在身上,就仿佛母亲也参加了她的及笄礼一般。
宴席过后,宾客就散了,老夫人带着舒攸宁亲自送了大长公主,又回院子里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将她放了回来,舒攸宁慢慢在院中行着,只觉得疲累的很。
身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舒攸宁一回头,风归离便站在她身后,伸出两只手像是要蒙她眼睛的模样,见到她回头便收了手,改为环住了她的腰。
“你怎过来了,吓了我一跳。”舒攸宁拉了他的手,慢慢往听风楼而去。
“你的及笄礼,我可是从头看到尾。”
“胡说,我怎没瞧见你。”
“及笄礼不让男子观礼,我自然是不能光明正大的看了,你当然瞧不着我。”
舒攸宁眼睛往上斜了斜,“堂堂郡王爷,也会偷偷摸摸的麽?”
“为了你,自然是什么都可以的,及笄礼这么重要的时候,我怎能错过。”
风归离瞧着她面上的疲惫之色,感觉到她走路都有些漂浮,便索性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舒攸宁一声惊呼,透过他的肩头环视了四周,来来往往的仆役见到他们都只是抿唇一笑,然后低着头匆匆离开,仿佛郡王爷与自家小姐再亲密的举动都是寻常不过。
舒攸宁轻轻锤了他一下,嗔道:“丢死人了。”
“这有什么,再过不到半月,你可就是我的娘子了。”
舒攸宁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仰头看了看他愈发俊美的脸庞,窝心地笑了笑,轻轻靠上了他的肩窝,这个人,好像又长高了一些,肩膀也宽厚了不少。
风归离就这样一路将她抱回了听风楼,素衣笑着将他们让进了门,招呼了大小丫鬟就要退出去,留他们两人单独叙话。
“等一下。”舒攸宁自风归离怀中抬了头,冲素衣喊了一声。
“是,小姐。”素衣连忙回身。
“我换身衣裳。”
风归离轻轻将她放了下来,舒攸宁红着脸转进了内室,脱下了繁重的礼服,她才觉得透了口气。
素衣从衣柜中为她寻出了一套杏黄衣裙,舒攸宁自己动手将满头的罗翠拆了下去,常服一换,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你还是这样比较好。”风归离见她重新从内间走出,点头赞道。
舒攸宁眉毛一挑,“怎的,刚才那样不好?”
“也好。”
“违心。”
“我可没有。”风归离一手撑着头,一手轻轻点在桌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淡妆浓抹总相宜,只是妆成太过娇艳,我怕旁人看了迷了心,我便又多了一个情敌。”
“花言巧语。”
舒攸宁唇角够起了浅浅的弧度,风归离探手将她揽在了身边,每日仿佛只要瞧着她,心里便被填得满满当当。
“你今日来的正好,我还有一件事要同你说。”舒攸宁靠在他怀中,手中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轻声说道。
风归离心不在焉地问道:“何事?”
“前日,祖母带我去灵应寺还愿,你猜我在那寺庙中看到谁了?”
“谁?”风归离仍是一副不在意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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